下巴,陰森森冷笑道:“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上次我是怎麼對你說的?等我玩夠了就放了你,你這是還沒等我玩夠就去找別的男人了?玩弄我的下場,你想過麼?嗯?”
玩弄他的下場?
簡寧聽到顧景臣這麼說,也不顧下巴是不是在他手裡,兩腮是不是被他捏得變了形,她嗤嗤地笑起來,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就憑我,也敢玩弄四少?不,不可能的,四少讓我走,我就走了,讓我來陪你,我馬上就來了,現在一絲不掛地任四少在這懸崖邊上強暴,怎麼擺弄都沒還過手。四少卻還要佔著理,說我玩弄你,我拿什麼玩弄?我有資格玩弄麼?”
她笑得岔了氣,那雙美麗的眼睛慵懶而自輕自賤地看著顧景臣,忽然往顧景臣懷裡靠了靠,她在顧景臣的沉默裡不解地反問道:“四少,你有點奇怪,我是你的情婦,見不得光,我也不敢抱怨什麼。但是,我只答應陪你睡而已,又沒答應死心塌地地愛著你,你再好再有本事家世太厲害,跟我有什麼關係?無論是哪一次幽會,都只是身體上各取所需罷了,難道四少在跟我上了幾次床之後還打算娶我?”
“你做夢!”顧景臣不知答哪一句問,被她氣得脫口而出道。
簡寧很輕而易舉地拿掉了顧景臣扣住她下巴的手,雙臂圈住顧景臣的脖頸,玫瑰花瓣似的唇主動貼上顧景臣的唇。
她看起來那麼高興那麼嫵媚,邊吻他邊在他唇邊呵氣,少女的聲音乾淨而柔軟道:“是啊,我在做夢,四少也在做夢,世上最愛你的女人應該被你娶回家做老婆,最妖嬈沒心沒肺的女人只能做你的情婦。從情婦那裡要愛,從老婆那裡要放蕩,是把情婦看得太高尚,把老婆看得太低賤,本末倒置了呢!”
她的話一套又一套,將顧景臣堵得無力反駁,她再不逆著他,一邊柔柔地呻吻他,一邊在顧景臣的微顫中不知羞恥地求他:“好冷,四少,溫暖我……”
顧景臣怎麼可能抵擋的了她的誘惑,他好多年不曾遇到這樣一具合他胃口的身體,無論是她身體的柔軟,亦或者是她說話的腔調,都讓他不可自拔。
彷彿她是口熟悉的井,他在沙漠中走失許久再次找到,在找到她之前他知道自己很渴,卻不知已渴得奄奄一息,所以,他需要她的溼潤和甜美,挽救他快要乾涸的身體。
在簡寧為他營造的美好氣氛裡,顧景臣順著臺階往下走,將剛才的暴戾和無理取鬧都收斂了起來,又俯下了身體,完完全全地開始享受美妙的樂趣。
女人作為情事上永遠的弱者,在歡愛時總有改不了的毛病,情愛是快感,也是痛楚,痛到極致也是快樂到極致,簡寧無助地抱緊顧景臣寬闊的肩膀,貓一樣呻吟,眼淚不可抑止地順著眼角流下。
顧景臣全身汗溼,簡寧的臉貼著他黏膩的黑髮,溫熱的淚便刷過他的耳際,他吻她修長的脖頸,吻她光裸的肩膀,他說著**時男人常說的甜言蜜語,他說,寶貝,我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簡寧抱著他,臉貼著他的頸側動脈,彎起唇一笑,顧景臣,這話,你對多少女人說過呢?
【106】精神可嘉
【106】精神可嘉
簡寧吻著他的喉結,纏綿悱惻地回應他:“阿臣,我想永遠和你在一起……”
情愛裡說的話,無論男女都不可信,其實他們自己也清楚,都像是笑話般脫口而出。簡寧顧景臣在到達巔峰後清醒過來,不帶套就上床,是簡寧覺得男人最不負責任的行為,她不僅要擔心他是不是有傳染病,還要擔心能否及時避孕。只有當這個世界上的男人需要懷胎十月生孩子時,他們才能真正地明白女人的苦痛和避孕對他們的意義。
車子裡滿是歡愛過後的**氣息,風一吹過,汗溼的兩人都有點冷,顧景臣平復了一下氣息,從簡寧的身上起來,將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