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除了你兄弟之外,姊姊這閨房之中,還未曾有過男客。”
林寒青急急說道:
“叫小弟如何能躺在姊姊的香闡之中……”
一面說話,一面掙扎下床。
陰陽羅剎伸手按著林寒青的前胸,笑道:
“你身染重病,不易行動,只好暫時從權了。”
林寒青覺著她按下的力道很重,只好乖乖的躺了下去,說道:
“小弟恭敬不如從命了。”心中卻暗暗道:白惜香說她早已趕到那約會之處,她卻說深夜二更,才趕到約會地點,兩相權衡,倒是那白惜香的話,可以相信。
只見那陰陽羅剎,緩緩把手中玉盤,放在榻上,玉盤中放著一隻玉杯,杯中滿滿一杯碧色汁液,也不知是酒是茶,陰陽羅剎伸出纖白的玉手,端起了玉杯,笑道:
“兄弟喝下這杯萬應解毒湯,有病醫病,無病也可強身。”左手一圈,扶起了林寒青,右手端著玉杯,直向他口中送去。
林寒青心中暗道:這杯中究系何物?甚難預料,但眼下形勢,又不能不喝,只好硬著頭皮喝了下去。
只覺一股寒涼之氣,它深入丹田之中,陰陽羅剎微微一笑,道:
“你好好休息一天,讓藥力行開,明天咱們就可以上路了。”
林寒青心中愁苦,口裡笑道:
“多謝姊姊關懷。”
陰陽羅剎笑道:
“你是我唯一的親近之人,怎麼還是這般客氣呢?”
林寒青心中突然一動,問道:
“你可知道我生的什麼病麼?”
陰陽羅剎道;
“不知道,但我發覺你身上很燙,這病勢發作了,定然是全身發熱。”
林寒青心中暗道:猜的倒是不錯。長嘆一聲,道:
“你讓我服用的藥物,可是專解熱毒的麼?”
陰陽羅剎道:
“何至熱毒,而是可解百毒,不論你病勢如何沉重,我相信都可一劑除根。”
林寒青道:
“有這等事。”
陰陽羅剎笑道:
“姊姊還會騙你麼:唉!我雖然生的很醜,可是一生中,從沒有服侍過男人,廚下作羹湯,捧藥問郎疾,你是我有生以來,第一個侍候過的男人。”
林寒青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