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咧,都頭要酒嗎?”
“廢話,兩打啤酒,呸,二十斤好酒!”
武松點完菜,就開始想著怎樣在這裡搗亂一番,在古代,等級制度很嚴,人都分三六九等,都頭應該算是上流人物,小二就一定是下流人物了,嗯,有辦法,小二一會兒肯定來斟酒的,我就說他是下賤的人,憑什麼斟酒,借題發揮!
果然,一切都按照武松的預定發展,上完菜之後,小二先為武大郎斟酒,武松故意繃緊臉,一雙虎目緊緊盯著他,就等他為自己斟酒,立刻發作。
小二為武松斟酒了,武松在桌子上用力拍了一下,酒碗給震了起來,撒了一地的酒。
“呸!你是什麼人物,竟然用一雙髒手給武都頭斟酒,趕快給我滾下!”
MLGB!武松竟然給人搶白了!
他抬頭一看,從門外進來一位十分英俊的男人,約莫三十來歲,不能說是小鮮肉,可稱呼一句老鮮肉是不過分的。
他露著小太監伺候慈禧太后一樣的笑容,急急忙忙的重新拿了一個碗,為武松斟了滿滿一碗酒,自己也斟了一碗。
“武都頭,那廝不懂規矩,小人罰酒三碗給你道歉!”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武松好不容易裝出來的怒氣,一下子煙消雲散了,正尋思著這貨是誰,武大郎已經搶著介紹:
“二哥,這位可是我要學習的物件,獅子樓的老闆,西門大官人!”
噗!
武松剛含到嘴裡的一口酒忍不住噴了武大郎一臉,看看武大郎,又看看西門慶,苦笑道:“你丫滴就是西門慶,還真他喵的長得帥,難怪,難怪!”
西門慶馬上脫下身上的長袍,替武大郎拭擦著身上的酒水,不住的道歉:“大郎,都是小人的錯!”
武松的心涼了一截,這西門慶表面功夫做得真足,明明在自家酒樓,隨便拿條毛巾出來就行了,他偏偏要脫下衣服,明明不是他的錯,又搶著去認錯,對男人都醬紫,若然是對女人,有錢,溫柔,還有哪個女人能抵擋,想來也是不能怪潘金蓮給帽子武大郎戴了。
看來今天要發作很難,總不能無緣無故打西門慶一頓吧。
正在躊躇間,門外身影一閃,進來一個瘦小孩,原來是琿哥。
“哪來的小乞丐,這裡是你進來的地方嗎?滾!”西門慶一聲怒吼。
琿哥是見慣世面的人,立刻跑到武松身旁,抬頭道:“我是武都頭的人,他剛才派我出去做事,現在回來報告!”
“嘿,我今天是瞎了狗眼,對不起,小兄弟,請坐。”
西門慶立刻換了一副嘴臉,武松反倒是心中安穩,原來這西門慶也並非是好脾氣的主,他是跟紅頂白的白鴿眼,只要我沉著氣,總是有發作的機會。
琿哥聽了西門慶對自己的客氣,也就神氣起來,大大咧咧的坐在武松身旁,郎聲說道:“武都頭,你讓我跟陳二狗說明晚才來聽你訓話,他回話了,說明天中午就在那裡等候!您就悠著點,慢慢去也不遲!”
武松點點頭,心中暗笑,這琿哥真是滑頭,這話還用回嗎,他是知道我們來喝酒,也想來蹭一頓,反正是借花獻佛,也沒所謂了。
“各位,我出去換了衣服,再進來伺候!”西門慶給眾人團團行禮,就走了出去。
王二牛立刻小聲說道:“武都頭,那張小三和陳二狗就是跟著西門慶廝混的,都是奸詐之人,你跟他們交往,小心為上。”
“謝謝王都頭提點!”武松心中給自己提了個醒。
西門慶很快就回來了,一直陪在武松身旁,淨往他碗裡夾最好的菜,看到酒沒有了,立刻斟上,也不忘給眾人戴高帽,從王二牛三十年前做都頭的威風事蹟說起,一直說到武大郎的燒餅如何是陽穀縣一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