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賭客立刻將他包圍,武松臉色一沉:“怎麼了?贏錢不準走麼?”
“官人,誰敢攔住你,只是古人言,寧買當頭起,你運道正旺,四盤便贏了四百兩銀子,你就繼續玩,帶協大夥賺點銀子,最多贏了,大夥都合些彩頭銀給你。”
“噗!”武松笑道:“這話是哪個古人言的,我老師教導我,賭博害全家!”
康節級也是攔著武松,笑道:“都頭,你看,大夥如此熱情,你便順順大夥的意思,你是大宋賭神,怕什麼,包贏的。”
“都頭,原來你賭錢如此厲害,你便繼續吧,我再借幾十兩銀子,把本錢贏回來。”薛霸也過來說話了。
武松笑道:“薛兄弟,你一共輸了多少?”
“本錢是八兩銀子,借了一百兩,當日還不算利錢,一共是一百零八兩銀子。”
“你是不是贏回一百零八兩銀子,就不賭了?”
薛霸聽得武松話語開始鬆軟了,立刻道:“這個自然!”
武松一把拉著他的走,走出賭坊,笑道:“那你可以走了!”
“兄長,這銀子還沒贏回來。。。。”
武松拿了一百兩銀子,遞給門口的夥計,說道:“這是薛觀察借的一百兩銀子,你們替他還給賭坊,我另外一人打賞一兩銀子。”
兩名夥計自然是喜得連連作揖,武松又遞給薛霸八兩銀子,笑道:“本錢回來了,就不賭了。”
薛霸驚訝得張大了嘴巴,不懂說話,可這是自己說的,他就算再好賭,也是言出必行的人,只好垂頭喪氣的答應。
武松拿了八十兩銀子放進懷裡,餘下二百一十兩銀子交給康節級道:“兄長,這二百一十兩銀子,你便跟董超薛霸兩位觀察一同分了,反正是賭坊送的。”
“都頭,這不行,你還要賠銀子給那八個鳥商人。。。。。”康節級慌忙道,薛霸也是推遲。
武松大手一揮,笑道:“要賠一千五百兩,也不差這點,你們拿去吧,當在賭坊拿個彩頭,明日再來殺他孃親一個片甲不留!”
“沒錯!明天來殺他孃親一個片甲不留!”康節級和薛霸都是好賭之人,聽了武松的話十分高興。
薛霸跟二人告辭,武松跟康節級到了玉器鋪,那東家已經關了門,準備離開,康節級罵道:“不是讓你等我們麼?”
“呵呵,呵呵,小人看到康節級進了賭坊。。。。。”
“你就以為我是必輸無疑,對嗎?”
東家賠笑道:“豈敢,小人是以為康節級定然贏個盤滿缽滿,不願意出來,故且就關了鋪,心想直接把送子觀音送帶你。。。。。”
“送子觀音呢?”康節級笑道。
“哎呀,小人一直惦記要拿出來,卻是關門關得都忘記了!”
“直娘賊!”康節級笑罵道:“你這個小人心裡一定是想著我把衣服輸的要典當,還哪有銀子買送子觀音,你早把觀音娘娘藏起來了。”
“呵呵,呵呵,豈敢,豈敢!”東家給康節級說中了心事,慌忙開門,雙手捧了送子觀音出來,虔誠道:“觀音娘娘已經歸位,祝願供奉娘娘的貴人百子千孫!”
“康節級,你捧著,就當是你送給葉孔目的,我送他恐怕不要!”武松給了銀子。
康節級自然明白武松的意思了,自己跟葉孔目是兄弟,人家大婚之喜,自己送上這份禮物,十分體面,也算是跟他賠罪了,他十分讚賞武松的仗義。
到了葉孔目家,武松心道:“他們兩兄弟今天有了過節,見面一定有許多話說,我要在當場,兩人都不會服軟,難以成事。”
“兄長,我是不請自來,恐怕葉孔目不悅,你先進去,說明情況,我再進去。”
康節級是官門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