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秦宇那疑惑的樣子,我們心裡也是打滿了問號。最吃驚的應該就是我了。因為我是清楚地知道秦宇這種天賦能力的厲害的,簡直就好像是透視眼一樣,偷看得你內褲都不剩。可現在,這透視眼居然失靈了!
會不會是因為這人的魂魄氣息本身就很平穩起伏不大,再加上道術有些秘傳,所以透過簡單的握手動作感覺不出來呢?
我心中這麼想著,但沒有直接說出來。反正也沒什麼用處,這個神秘的銀髮男子,跟我們關係也不大。我們現在就是安靜地觀望後續事態的發展,只希望這麼一鬧,能夠引起有關部門對任意有一些懷疑或者動作也是好的。
“好了,找個地方坐下休息吧。我估計這監獄裡面,說不定也有任意的眼線。”陸天明帶著我們也找了一處有座椅的地方,在這草坪邊緣坐了下來。
眾人總算是有了比較空閒的時候,便把昨晚在任意的別墅之中的行動都彼此對了一下,看看都有什麼發現。
原來陸天明早就發現了任意,屢次想要動手擒拿,可惜他身邊居然都跟著好幾個持槍的保鏢。身上散發著血腥氣味兒,一看就是槍林彈雨裡混過,有著真功夫的人。這樣的保鏢,手裡持槍,人數多的話,陸天明也不敢輕易靠近。
所以便一直等到任意上臺講話,打發那些保鏢離開之後,他想要在混亂之中動手。李銳和高德全進行配合,可惜事情最終沒能成功。當然這也不能怪陸天明,畢竟獵魔小隊只是一個剛剛組建的屬於道門年輕一輩的玩票性質的組織麼,難免會失敗。
只是那個時候的我們都不會知道,幾個年輕人因為叛逆而組建起來的玩票性質的組織,在十幾年之後會在華夏的靈異圈子裡面,具有著那樣崇高的地位和讓人敬畏的名頭……
當然那都是後話了,其中的艱辛和曲折,是一個又一個的傳奇故事了。
言歸正傳,話說我們聊了一會兒之後,便到了開飯的時間了。同時監獄裡的犯人放風時間也就結束了。待會吃完飯之後,便需要回到狹小的“鐵籠子”裡面去了。想想就讓人覺得很不舒服。
監獄的大食堂環境居然還不算差,比起我想象之中要好得多了。都是水泥澆築的大長桌,兩頭和中間都有獄警站在,領飯的方式高德全告訴我說跟中學的食堂有些類似,他前兩年還沒逃學的時候在初中就是這樣的食堂。
也許是昨天晚上也的確消耗了不少的體力,加上剛才又耗費了精力應對那三個找茬的傢伙和神秘銀髮“獄霸”,所以肚子還真的是有些餓了。
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我對吃穿住行等物質享受相對來說並沒有那重視,所以吃的還挺香的。高德全估計是看他那樣子就不知道什麼是好吃不好吃,只要有的吃就行。至於秦宇這個高冷帥哥和陸天明這個霸道帥哥,自然是唉聲嘆氣,眉頭都擰成了川字,根本吃不下去。
我和胖子才懶得管他倆,使勁兒吃就是。
吃完飯之後,就該有序地在持槍獄警的看守下回到狹窄的監獄房間裡面住下了。只是奇怪的事情又發生了,居然有一小隊持槍的獄警過來,讓我們單獨去一個地方。
難道說被認定為恐怖分子的人總有特殊待遇?
帶著一種警惕的心情,我們跟著這一小隊持槍獄警走了。走過了迷宮一般的監獄牢房,又拐過了好幾個彎兒,總算是到了一扇厚重的鐵門面前。
重罪犯人審訊室。幾個大字刻在門牌上面。
果然是也要有什麼審訊了麼?
“呵呵,這麼一趟流程下來。我還差點兒真以為自己是重案犯了呢。”我聳聳肩有些無可奈何地說道。
“是啊是啊,不知道李銳那小子要怎麼辦了。這事兒的話,只能通知一下華東地區的宗教事務所的人來了。坑爹啊,還是沒能**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