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發兩次呆很容易變老的。”歐來寶粗重的膀子搭在靈渡肩頭:“再說了,你說過讓給我的。哈哈……”
看了好友一眼,靈渡忽然覺得與自己的稚嫩相比,歐來寶要成熟許多,現在長大了不能總讓大家擔心。他做個輕鬆狀,笑道:“是啊!既然大嫂沒在,那咱倆回去睡覺,大不了我幫你暖被窩。”
“哇操,少噁心我了,我又不是錢招財那變態,我喜歡美女。”或許是想到了從小便討厭女孩子的錢招財,歐來寶臉上的笑容有點怪異。
靈渡正想回諷幾句,歐來寶突然指著他的外套,訝然道:“你這外套上有字。”
“有字?”靈渡趕忙脫下鋪回在石板上。
果然,外套的背面被一些顏色鮮紅的小字寫得滿滿當當。因為與火石發光顏色相同的緣故,無心之下真的很容易漏掉。
歐來寶把火石湊近,只見上面寫著:非常感謝您又幫了我一次,真的,我很感激。對於大恩,小女今生無以為報,只求來世能做牛做馬來報答。不清楚您是否能看見這些言語,那些人生性兇殘,還請原諒小女令恩人陷於危難之中。只無奈我曾立下誓言,大仇未報前不能死去。最後,請再次原諒小女還未有幸得知恩人大名。
落款是耶莉亞泣上。
看完留言,靈渡還沒說話。歐來寶拿起衣服放在鼻下聞了聞,倏地,幾乎是盡他所能的彎下一百八十度腰,劇烈地嘔吐起來。
試想下,一個肚子肥大如桶的胖子彎成一百八十度的腰是怎麼個場景。歐來寶如此怪異的舉動,靈渡看在眼裡,心裡直犯迷糊:“他沒事聞外套幹什麼?”
等靈渡從地上拾起歐來寶扔下的外套,剛要有樣學樣放到鼻下聞時,他明白過來。明白後他不禁拍拍胸脯,暗道好險。
吐了好久,歐來寶才回過氣,站好身子,張口剛想說些什麼,又好似受不了般接著吐。
又過了半天,這才說了句話:“靈渡,你聞聞外套,看上面的那些紅字是不是用血沾著寫成的?”語氣非常溫柔,表情也顯得很認真,如讓不認識的人瞧見,定會以為他是位很君子的人。
可靈渡從小與他一起長大,豈會上當。撇撇嘴道:“不用聞了,她肯定是沾著自己受傷流出的血寫的。而且……就算我這外套好幾個月沒洗,我聞了也不會像你這般。用得著這麼誇張嗎?吐得滿洞都是。”
“老子無用?你那臭衣服換誰聞了都要吐。”歐來寶見自己奸計被識破,也不再裝,破口吼了起來。
知道這麼吵下去他能說上整夜,靈渡沒再理他,自言自語道:“耶莉亞說西特生性兇殘,又說自己身負大仇,難道說她的仇人就是西特?”他想不通了,他討厭西特那是因為西特比其他人對他都要奉承,絕對與兇殘無關。
說到正事,歐來寶不再大吼,緩緩道:“耶莉亞的仇人或許是古陵商社。”
“呃!怎麼說?”
歐來寶接著道:“你之前不是疑慮,並非所有的參賽高手對進入古陵都感興趣,那麼必然會有人離開古陵。”
“是啊,”靈渡道:“當時我還奇怪,為什麼直到耶莉亞來公會,我們才知曉古陵搶奪參賽卡的目的。”
歐來寶不大肯定地道:“或許古陵對那些人做了某種牽制,令他們不能離開,而耶莉亞卻硬是離開了,這才跟古陵結下了仇。”
靈渡想了想,雖然這樣猜測毫無根據,卻很合邏輯:“可就算耶莉亞與古陵有仇,與西特又有什麼關係呢?”
這回,歐來寶沒再開口,只把眼睛緊緊地盯向靈渡。
靈渡朝他看去,身軀猛然一震,驚駭道:“難道說西特與古陵有染?”
如果真是如此,那問題便嚴重了。公會的副會長與對公會不利的強大商社勾結,其後果對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