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你馬峰的事就是我肖逸凡的事。”
“好!逸凡,我敬你!”馬峰舉起杯喊:“來,朋友們,幹!”砰地一聲,十多個酒杯碰在一起,酒花兒四濺。
肖逸凡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還有,”馬峰繼續說:“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的媽媽,我三歲那年父親就因車禍去世了,我甚至記不起父親的樣子。”
他停頓了一下:“這些年,母親含辛茹苦一邊把我和妹妹撫養成人,還要照顧癱瘓在床的爺爺,她拼命的勞累,不分晝夜,在家裡她養了八頭豬,在外還有十幾畝田地,妹妹小學沒畢業就輟學了,她心疼媽媽四十幾歲的人頭髮就白了大半。”
講到這裡,馬峰的淚水溢位了眼眶,他仰首望著天花板:“我還記得,有一天,我對媽媽說,媽,你看我長大了,你很快就要享福了。我一直渴望自己可以賺很多錢,所以,在進入這所大學的第一年我用我推銷的錢開了錄影廳。”
“為了賺錢,我甚至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放黃碟,也就是那個時候,麗一直和我住在一起,在我們第一夜的時候,我對麗麗發誓說,我馬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