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一句話嗎?沉默啊沉默,不在沉默中戀愛就在沉默中變態!&rdo;
&ldo;沒興趣聽!&rdo;程子執扔給他一句話又自己看書去了。
&ldo;你小子牛!&rdo;師兄嘮嘮叨叨洗衣服去了。
週末回家,總覺得閒的難受,程子執乾脆自己動手收拾房間。書桌最裡邊的抽屜一直上著鎖,儲存著他比較珍貴的東西。取出鑰匙,輕輕開啟抽屜,一些紛繁的小東西映入眼簾,每一樣都那麼幼稚卻可愛。
幾片糖紙,幾個火柴盒,一把軍刀,幾幅素描,半本相簿,最有個性的也是他最珍愛的,是一個獸皮面具,那是許自在去非洲帶給他的禮物。可能由於時間久遠,面具上無顏六色的染料都掉的差不多了,只剩下淡淡的色彩,因此也不再象當初那般嚇人。程子執慢慢將面具戴上,回想起當初許自在把面具送給他時的情景,她被嚇的撲到他懷裡,心撲通撲通的跳,而他則像個男子漢那樣擁著她,安撫她,&ldo;沒事,沒事!&rdo;
程子執喃喃的對自己說:&ldo;沒事,沒事!都會過去的。&rdo;他想自己安慰自己而已,可為什麼心象缺了一個角,聽不到任何安慰的話?
&ldo;會沒事的。&rdo;他摘下面具,仰起頭,任朦朧的眼望向窗外。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這幾個週末,許自在都回家很晚,象所有談戀愛的人那樣,她和寧浩逛遍了校園的每個角落,享受著兩個人相處的美妙時光。
要不是寧浩很忙,他們還會繼續樂此不疲。
寧浩受母親所託,每週給阿芳補習功課,前段時間,已經耽擱了。所以,這個週末,寧浩無論如何必須要去給人家補習了。
把許自在送到大門口,寧浩真有點捨不得跟她說再見,&ldo;快點去吧,太晚了不好!&rdo;許自在微笑著和他說再見。現在的寧浩已經失去了靠山,不再是以前的貴公子,他有新的生活方式,而且一切都要他自己去付出,去爭取。她需要去適應他新的節奏。
&ldo;記得想我!&rdo;寧浩叮囑道。
見她點頭,他才戀戀不捨的轉身。
吃完晚飯,許自在在大院裡散步。其實她是想出來給寧浩的電話,她不想爺爺奶奶知道她和寧浩在交往。不知不覺就走到老槐樹下。已是初冬,樹葉早就落光,只剩光突突的枝椏在寒風中搖擺。她抬頭看往日系過鞦韆的樹幹,上面還有繩索勒過的痕跡。
童年,早已走遠。可為什麼,耳邊依然迴蕩兒時的歡笑?
其實,程子執每次回家都會來這裡看看,在老槐樹下的長椅上坐一會。昔日,這裡的鞦韆和糙坪都是吸引他的原因,而今都不在了。
遠遠的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依然高挑、清瘦。為什麼小時候長的象冬瓜,現在卻怎麼也胖不起來了?他輕嘆一聲。
這輕微的聲響還是驚動了她,許自在回頭,正好看到程子執站在身後。
&ldo;出來散步,看到你在這裡,就過來了!&rdo;他解釋。
程子執好象瘦了不少,神態也不若往日的不可一世。&ldo;不知道你也回來,好久不見了!&rdo;不管怎麼樣,見到程子執她還是很高興,許自在微微一笑,露出一對可愛的小酒窩。
&ldo;是啊,好久不見!&rdo;程子執回應道。
自從寧浩宣佈她是他女朋友後,他們就一直沒見過了。他沒去主動找她,當然,她也不會主動找他的。
&ldo;過來坐一會吧!&rdo;程子執一副黯淡的表情讓她不忍拒絕。
兩個人就這樣默默的坐在長椅上,相對無言。
許自在尷尬的笑笑,&ldo;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