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一笑,宮笠道:“廖兄,我們不用客套,立即言歸正傳,直接就問題的中心來做剖析,當然我所說的都是最真實,最誠懇的……”
廖衝道:“這要我來決定,宮笠,就看你的解釋能否令我滿意了,否則,你我之間的麻煩仍沒有完,‘玉鼎山莊’更是吃不了,兜著走!”
黃恕言趕緊陪笑道:“前輩寬懷,我想這樁誤會,在宮大俠的調停下,一定會有一個兩全其美的解決方式,雙方都將皆大歡喜……”
嘿嘿一笑,廖衝道:“這就要看宮笠是有什麼‘兩全其美’的法子而定了。”
宮笠安詳的道:“首先,我要宣告,廖兄,日前上擂臺挫敗令高徒之舉,實則我是為了救令高徒那一條性命宮笠此言一出,黃恕言與段威都大吃一驚,相顧失色,黃恕言急忙插嘴道:“宮大俠,這件事影響太大,後果嚴重,是不是容我們私下再斟酌以後方決定向廖前輩表明與否?”
段威也忙道:“宮大俠,此事內情,絕對秘密,尊駕似乎有再加考慮的必要……”
廖衝疑惑的道:“你們又在弄什麼玄虛?”
擺擺手,宮笠道:“二位放心,如何處理此段公案,我自有主意,你們不用管,一切有我,任何後果,我也代替二位承擔!”
黃恕言滿頭大汗的道:“宮大俠……這,這段內情,說出來是否合宜?”
宮笠正色道:“二位是要以二位的意思為主呢?還是以我的意思為主?”
抹著汗,黃恕言苦笑道:“當然是以尊駕的意思為主,我只是擔心洩漏此事內幕,非但與事無補更引來一場莫須有的大麻煩……”
宮笠冷然道:“我已說過,我負一切責任。”
段威透了口氣,吶吶的道:“既是尊駕早有定奪,我們相信尊駕必已有了萬全之計……”
他又轉向黃恕言道:“言翁,我們唯宮大俠馬首是瞻,便全憑宮大俠作主吧……”
黃恕言超緊道:“是是。請尊駕自行斷處,我們謹聽尊駕吩咐。”
廖衝又是迷惘,又是猜疑的道:“奶奶的,你們在打什麼啞謎?那樁事,什麼內幕呀?怎的一個個都是這種莫測高深,鬼頭鬼腦的樣子?你們可不能瞞著我什麼……”
宮笠道:“這就正要告訴你,廖兄,我日前之所以阻止令徒奪魁,主要原因便是為了要救他的一條性命……”
鮑貴財不相信的大搖其頭道:“宮二二叔,你這這話就叫俺俺不明白了,你將俺打打下臺去,搶了俺俺業已到手的媳媳婦,卻怎怎麼說乃是為了救俺的命了,俺俺卻不知道,你搶俺媳媳婦,怎怎的又能扯到救俺性性命的事事上去回……”
笑笑,宮笠道:“貴財,那位小姐很美,是麼?”
連連點頭,鮑貴財道:“俺俺的魂都要被她勾去了,宮宮二叔,沒有她,俺俺就不想活啦,就就這幾天功夫,俺已茶茶不思,飯不不想,睡睡覺也睡不著,整整日像暈天黑黑地,心心裡頭,腦腦子裡,全是她她的影子,兩眼看出出去,也好像只看看到她在眼前晃,二二叔,俺俺怕快要瘋了……”
廖衝吹鬍子瞪眼道:“好了好了,別再說啦,孃的,你不怕丟人,我卻不好意思,想女人哪有似你這樣痴法的?就算真痴吧,也應放在心裡,通通抖摟出來,豈不是出醜賣乖,吃人笑話?”
鮑貴財委屈的道:“師師父,來來這裡參加比比武招親,是你老的意意思,現在人人家攀著個對物件,卻又說說人家痴,師師父啊,俺俺心裡想,便照實說,俺俺確是喜喜歡她嘛,有有什麼丟人人的?”
廖衝怒道:“得了,我說一句,你就得說十句,還他奶奶有完沒完?”
宮笠笑道:“你也別責怪令徒,他確然對那位小姐起了仰慕之心,似令徒這般直心直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