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笠揹著身道:“對那女人,你還知道些什麼?”
舔舔嘴唇,顧子英迷惑的道:“這女人…是不是和你有什麼……呢,關係?”
緩緩回過身來,宮笠的表情在一抹含血般的冷森笑容裡帶著無比的狠酷,他輕輕的,卻煞氣盈目的道:“你有興趣知道?是你在問我,抑是我在問你?”
激靈靈的打了個寒噤,顧子英畏縮的道:“請包涵……
我只是有點好奇,隨便問問……”
宮笠冷冷的道:“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顧子英忙道:“那女人九,好像叫夏潔……三十上下的年紀,長得很標緻,肌膚呈現淺淺的褐黑色,油光水滑的,個兒不小,可是卻相當窈窕,她同井容的模樣……好像——好像很熟捻——”
宮笠重重的道:“不必含蓄掩飾,是‘熟捻’還是‘親熱’?”
嚥了口唾沫,顧子英囁嚅的道:“呃……是……是‘親熱’宮笠又再深深吸了口氣,陰沉的道:“顧朋友,用詞要注意傳神,不可失真!”
連連點頭,顧子英忙道:“是,是,我會記得!”
宮笠橫了心,生硬的往下問:“知道這姓夏的女人是什麼出身?”
顧子英瑟縮的道:“聽說…她原先的丈夫是‘滾刀煞’賀蒼…”
額門上的筋絡突起,宮笠的眼下肌肉急速跳動,呼吸也立時粗濁起來!
顧子英見狀之下,驚悸的道:“你認識……賀蒼?”
宮笠忽然轉換了神色,變得極其淡漠的一笑:“你不需要知道這個問題,對不對?”
顧子英惶惑的道:“對,對,我不需要知道…”
宮笠若無其事的道:“如此看來,井容和夏潔兩人,乃是一種畸形關係的交往了?”
顧子英似是有些憤恨,也有些不屑的意味:“根本就是一對姦夫淫婦!”
笑笑,宮笠道:“井容與夏潔,為什麼要同‘金牛頭府’勾搭?他們如今可是在‘飛雲島’?”
艱辛的擠出一絲苦笑,顧子英十分礙難的道:“這…
這個……”
一轉臉,宮笠改問兩名“右角郎”中的那個曾使“竹節鞭”的大塊頭:“由你來回話。”
大塊頭呆了呆,愁眉苦臉的道:“這位老哥,我只是府裡一個三流角色,人微職卑,像這類的事情,根本沒資格參與,所以委實是不大清楚……”
宮笠和氣的道:“你真的不大清楚?”
大塊頭賭咒道:“我要是知而不言,便叫我不得好死……”
“死”字是一個夾舌音,帶著有一點餘氣出自這大塊頭的唇縫,而宮笠的右手食指便讓他如願以償——那隻修長的食指,就像一隻鐵釘一樣,驀地扎進了大塊頭的腦門子中間!
大塊頭的反應是可怖的,他整個身上往上挺起,卻又被連墜著其他四個人體重的木林帶回,喉管裡發出那種低沉嗥悶的呻吟,一雙牛眼往上翻,只見眼白,不見眼位,他的嘴已歪扯著,口涎流淌,只是抽搐幾次,便已寂然無聲。
宮笠的右手食指深深透入對方的腦門裡,他沒有拔出,也沒有絲毫迥異的神色,他仍然非常和氣的向著另一個瘦削的“右角郎”問:“你——也是不大清楚麼?”
這個擅用“砍山刀”,而如今卻連一根針也恐怕雙手抖得拿不起的“右角郎”,心膽俱裂,驚窒慾絕的號叫:“不,不,我不清楚…不不,我清楚,我知道,我比誰都清楚,你老饒命你老饒命啊……”
點點頭,宮笠平靜的道:“這就行,朋友,我早說過,只要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彼此之間必然是和諧愉快的,反之,我就想各位湊合,也湊合不上了……”
那人幾乎哭出聲來:“我一定老老實實回答你老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