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索朝先惴惴的道:“這個主兒,四娘,怎的這麼個跋扈法?”
凌濮笑哈哈的道:“因為有所依恃,朋友,我們的本事好;另外,勝利者也往往都是這種姿態,你幾曾見過吃了癟的人還跋扈得起來的?”
朝邢四娘努努嘴,他又道:“譬喻令四娘。”
頓時鬧了個臉紅脖子粗,索朝先硬著頭皮頂撞:“光頭,你體要得了便宜賣乖,我們是頭可斷志不可屈,你不要以為贏了一場就能叫我們含糊——”
凌濮眯著眼道:“有種,姓索的,你有種,所以,你也就一併站在這裡和我們多親近吧。”
索朝先差點抖了起來,他強壓心中的恐懼,鼓著勇氣道:“你,你當我會怕了你?”
點點頭,凌濮手上的金盾一揚:“不怕最好,朋友,我就喜歡同你這樣的硬漢較量,這才會過癮呢!”
緩緩踏前兩步,宮笠和悅的道:“邢四娘,莊子裡,你們的形勢已經十分危殆,敗滅之間,只是遲早的事,這邊,情況如何更不用贅言;看樣子,這次‘金牛頭府’大舉進犯‘玉鼎山莊’,怕是要弄個冰消瓦解,一敗塗地了!”
凌溥笑嘻嘻的道:“下一步,就該我們直找上渤海‘飛雲島’去砸你們的老窩啦!”
邢四娘憤怒的道:“體說眼前我們仍有一拼的餘地,如若你們膽敢擅入‘飛雲島’,我包你們有去無回,死無葬身之地!”
凌濮傲然道:“我們倒要試試……”
邢四娘厲烈的道:“希望你們去試試,我比你們自己更熱切的希望你們去試試!”
凌濮不屑的道:“先是潘光祖、雷雄,與四名‘右角郎’,今番又加上了你、常陰,四名‘飛雲手’,兩名‘右角朗’並二百爪牙。‘飛雲島’上如今除了一干小角色與六名‘左角朗’外,只有孫嘯一個人在唱獨腳戲了,我就不相信憑他一個人還能撐得住這片小小江山。”
重重一哼,邢四娘道:“你懂個狗屁!我們大當家的武功深不可測,力敵萬夫,乃天下‘三魔’之一,名譽上我們有五個當家,實則我們四人與大當家的修為相比,何止天地霄壤之差?只憑大當家一人,便抵我十個不止,你們一旦與他相遇,哼,他閉著眼睛就能把你們兩個生拆了!”
凌濮揶揄的道:“真叫厲害啊,抑是你的嘴巴將孫嘯渲染得厲害了?”
邢四娘咬牙道:“光頭小子,任你狂吧,至多,也就到與本府大當家見面為止。”
凌濮夷然不懼:“盼你還能活著知道我們與孫嘯一決雌雄的結果!”
邢四娘怨毒的道:“我現在就已經能推斷出這個結果了!”
低沉的,宮笠道:“未來的誰也不敢肯定,邢四娘,能以肯定的是眼前,我們何不先把眼前的事情先做個了結?”
邢四娘將心一橫,大叫道:“行,我這廂早等著了!”
掩在她身後的索朝先忽然惶惶不安的道:“四娘,我,我怎麼辦?”
邢四娘粗暴的道:“你說說看,你要怎麼辦?”
索朝先忙道:“不,四娘,屬下的意思是,該在哪裡效力?莊子裡還是此處?”
邢四娘陰森的道:“我倒想叫你再回去,可是,如今我也身不由己,你就陪在這裡與我共生死,同患難吧!”
索朝先咬著牙道:“遵命。”
凌濮諷刺道:“好一對‘同命鴛鴦’。”
邢四娘破口大罵:“放你孃的狗臭屁,爛嚼舌根的下三濫!”
“呸”了一聲,凌濮反唇相譏:“你高尚?姥姥不親,舅子不愛的一副尊容,活似雨打沙坑,又像滿天星斗,夜叉出海,鬼神遠之;不但粗陋低俗,更且醜蓋八方,我是下三濫,婆娘,你就是嚇死活人的黑無常!”
也不知從哪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