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衝道:“還有另兩個原因呢?”
宮笠笑了:“另兩個他之所以向我示警而不透露於你的原因更簡單——你根本就沒同他接近,更未與他交談,叫他如何把訊息告訴你?此外,你這邪模邪樣的味道,他也不敢多親近。”
廖衝咬著牙道:“你調侃老漢?孃的皮,我邪模邪樣,只你就正氣凜然?奶奶的!”
過去摸觸著那張小而簡陋的竹筏,鮑貴財道:“二二叔,便算算是有警吧,—一待發發生變化俺俺們何須非要離離船不可?在在船上,總比下海好好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