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迷惑,曹五道:“容在下查詢看看,大概也沒有問題。”
宮笠道:“好吧,就只這兩樁事,只要都能解決,則我們不須船隻靠岸,也就能以飛越那兩百尺的洶湧海面掩上島去……”
曹五即時拍掌三響,艙門開處,他的一名手下躬身進入,於是,曹五便簡潔扼要的將官笠所說的兩件事匆匆交待了。
廖衝抖動著一隻腿,惴惴的問:“老弟,你這又是弄的什麼玄虛?我不懂你要找水上貼腳的地方做什?要木桶和木板又想搞些什麼鬼?”
宮笠笑道:“這是我的一個構想,大概也錯不到哪裡去,廖兄,我會慢慢說與你聽。”
鮑貴財童心未況的哈哈笑道:“本木桶是圓圓滾滾的,木木板又是長長方方的,木木板搭在木木桶上,呵呵,可可不正像玩翹翹板—一樣?”
兩眼一瞪,廖衝叱道:“不要瞎扯蛋,什麼辰光了,你還這等天真法?”
宮笠閒閒的道:“廖兄,貴財說得不錯,我們正是要玩這個小小的遊戲。”
呆了呆,廖衝愕然道:“玩這個小小的遊戲?翹翹板的遊戲?在眼下這個要命的節骨眼?”
宮笠道:“正是。”
怪叫一聲,廖衝口沫四濺的道:“瘋了瘋了,你們一大一小都已經瘋了,天老爺,這可怎生是好?偏在這等緊要關頭,我他娘卻和些瘋子玩在了一道,我的親孃老祖宗,強敵當前,危機四伏,你們居然返老還童啦——在這個險地返老還童?”
打發手下離開之後,曹五若有所思的道:“前輩放心,宮大哥此舉必有其妙用所在,絕非有意戲要……”
廖衝怒道:“完全一派胡鬧,還有鳥的個妙用?我看‘飛雲島’那幹龜孫坑不了我們,卻要通通坑砸在姓宮的手裡了!”
宮笠平心靜氣的道:“你先不要叱呼,廖兄,一切先等我解釋過了再發表議論不遲。”
廖衝吹鬍子瞪眼的道:“說,我倒要看你怎麼個‘解釋’法!”
宮笠又喚了口茶,凝重的道:“以我們的輕身功夫來說,都算得上是拔尖的了,但用在此時,卻仍嫌不足,我們在傾力一躍之下,尋常可以掠出六七丈的遠近,貫足全功能至八丈業已至極,但是眼下我們卻須渡過二十丈左右的水面;波濤翻湧之中,腳下甚難著力挨勁,第一次長掠落下,踩波再起,力量就要差上很多,恐怕第二度飛越,就連五丈的距離也達不到了,待至第三次接躍,勢必難出二三丈,而腳下虛軟,提氣更為不易,這樣一來,便很可能墜入海浪之中……”
廖衝道:“這就正是我擔心的地方!”
宮笠又道:“此等情況之下,因海水湍急,且有暗流旋滾,便腳底加上木板,也增強不了多少浮力,仍然有難以周全的顧慮。”
廖衝惡狠狠的道:“這還用你說?”
宮笠清朗的道:“所以,我始想到方才的法子——以圓形木桶一隻橫放,將長條木板架擱其上,一頭著地,另一頭翹起,一個人站在木板著地的一端,一個人猛力跳壓那翹起的一頭,木板翻揚,踩在著地一端的人借勢彈起,以我們的功力來說,可以借勁翻彈之下飛越十一十丈之外,如果在十一丈外的水面上有一處可以站腳的凸礁之類,剩下的八九丈水面當可安然渡過。”
想了好一陣,廖衝又提出問題:“那麼,最後餘下的那個站在凸礁上的人,又如何渡過海水呢?”
宮笠胸有成竹的道:“當然這個居中接應的人,要挑一個我們之中輕功最高的,他該有足夠能力不借幫助而應付這剩餘的八九丈水面—一譬如我。”
“呸”了一聲,廖衝道:“臭美!”
宮笠莞爾道:“廖兄,可要一較長短?”
眼珠子一翻。廖衝道:“我他娘吃撐著了?有功夫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