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是肯定一般,單飛揚又重複了一遍:“沒錯,它說過會放過我的子女!”
青年看著這個可憐人,卻是說道:“對的,這個世界就該重新洗牌了,憑什麼那些人在做過錯事後,還能安穩的活在世間。”
單飛揚聞言,可憐的看了他一眼,據他所知,對面男子是來自獵殺勢力的成員,叫做丁策。
這個勢力中大部分都是實力低微的天賦者,還有普通人,大多受到了天賦者迫害,卻因為這個世界的規則,無法將天賦者如何。
天賦者只需要接幾個任務,就能把做得錯事抵消,這樣都算好的,有的甚至壓根不會搭理受害者,直接冷處理。
獵殺勢力專門報復天賦者,火車站,雲汐酒店,等等都是他們的手筆,如自己一般,被害得家破人亡,還要給蘇家做事。
如同被矇蔽的瞎子一般,好在自己得知了真相,自己很快就能給父母報仇。
雖然這個勢力中也有單純報復社會的人,但單飛揚管不了那麼多了。
丁策看著單飛揚暗歎,天賦者又如何,還不是被玩弄於股掌之中,丁策摸了摸下巴,不由得想到,或許他只是原意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真相。
單飛揚回到城牆上後,神色如常地和華水打了個招呼,而華水有些奇怪今天的單飛揚怎麼有些奇怪。
還來不及深思,華水就發現城牆下的婚紗詭異,有了異動。
華水隨即面色嚴肅的看著它,張河幾人亦是如此,只有單飛揚低著頭,看不清他的神色如何。
隨後一道怪異的音樂傳來,華水下意識的覺得難聽,剛想捂住耳朵,可一會兒後,這音樂怎麼還有些悅耳?
華水的面容逐漸變得沉迷起來,雙目緊閉,再看張河,羽霄皆是如此,只有單飛揚嘴角勾勒出了一抹怪異的微笑。
華水不自覺的往前挪動著,而從婚紗詭異的身上,可以見到有一團黑霧,從自身發出,圍繞在華水幾人的身上。
似乎在勾引他們出防護罩,單飛揚卻好似不受影響,靜靜地看著他們,彷彿自己可以主宰他們的生命一般。
就在華水即將踏出城牆時,突然在華水的身體裡,有一團能量在湧動。
要是華水可以內視的話,就可以看出這團能量,赫然是在火車上時,無意之中吸收江夢的能量。
華水在這團能量的刺激下,猛地清醒了過來,睜開雙眼,自己的左腳都已經踏出城牆了,連忙收回來。
隨後華水看著羽霄幾人,還毫無所覺一般,繼續地往前移動著,看到這裡,華水趕緊釋放自己的能力,將羽霄幾人喚醒。
羽霄幾人清醒過後,心中也是止不住的驚駭,這詭異居然連紫級天賦者都能控制!怪不得城牆上面的守護者居然全軍覆沒。
還來不及感謝華水,就見華水運用自己的能力,只見華水全身紫光閃爍,一副紫金掩心甲就覆蓋到了華水的身上。
一個泛著紫光的無事牌也出現在了華水的手中,朦朧之中,這無事牌中似乎有幻影起起伏伏。
那婚紗詭異見華水幾人脫離了自己控制,卻彷彿見到了什麼奇怪的事,隨後婚紗詭異猛地尖嘯起來。
周圍的棺材也跟隨著婚紗詭異的節奏一般,棺材板不停的抬起,拍下,巨大的噪音,華水幾人都不適的皺了皺眉。
在棺材板抬起時,可以見到原本城牆上的守護者就在其中,面如死灰,顯然早已死去。
張河,華霄幾人只見華水面色陰沉的看著單飛揚,在他們還不解其意時。
只聽華水追問單飛揚:“你沒有被詭異控制,你想做什麼!”
幾人聽到這裡才明白過來,這單飛揚沒有受到詭異的控制,卻彷彿看戲一般,看他們走進詭異的陷阱,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