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以後半年不隨便花錢了。”
李潔瑩頓時不開心了。
“那就沒辦法了,半年後再說吧。”李俊笑著說道。
經過兩次接觸,李俊已經斷定,李潔瑩就是標準的傻白甜,天真、好騙,還有一點任性。
說罷,李俊便要轉身離開。
“喂,你老闆還沒發話呢,你就自己下班了?”
李潔瑩見李俊要走,連忙喊道。
“李潔瑩小妹妹,首先,這個場子不是我的,是我小弟九紋龍的,其次,你是九紋龍的老闆,我是九紋龍的老大,說起來,我還是比你大。”李俊笑著說道。
“不公平,哪有你這麼算的。”
李潔瑩當時就不樂意了。
李俊看著李潔瑩微微鼓起的雙頰,忍不住捏了捏她帶點嬰兒肥的臉頰,嗯,手感真好。
“走了,瑩瑩,這幾天我好忙,過了這幾天,有空請你吃宵夜。”
李俊朝李潔瑩揮了揮手,接著便轉身離開。
“哼,騙人!”
李潔瑩朝李俊的背影做了個鬼臉。
與此同時。
港島鋼線灣,一艘小艇飄在漆黑的海面上。
王建國站在船頭,抬頭看著頭頂的一輪明月。
在他的身後,幾個臉色冷漠的男人正在往一個鐵桶裡灌水泥。
鐵桶裡,一個被封住嘴巴,全身上下只穿著一條內褲的男人蜷縮在鐵桶裡,一臉絕望。
幾分鐘後。
‘咕咚’一聲,港島昔日的地產鉅富,曾經的風雲人物王百萬自此從港島人間蒸發。
在將王百萬送去‘游水’後,王建國拿出衛星電話,撥下一個號碼。
“俊哥,人已經送走了,東西也拿到手了。”電話接通後,王建國立刻開口說道。
在王百萬被送進鐵桶前,王建國逼王百萬寫了一份材料,一份讓湯茱蒂睡不著覺的材料。
李俊相信湯茱蒂現在和自己坐一條船,不會對自己出手。
但恩愛夫妻說不定也有恩斷義絕的那一天,比如王百萬與湯茱蒂,所以李俊一定要留一手。
這份材料,如果湯茱蒂不犯傻,他就永遠只是一份材料,但如果湯茱蒂做了不該做的事,那它就是讓湯茱蒂寢食難安的恐懼之源。
“好,辛苦你了,建國。”
電話另一頭,已經帶著徐夕與封於修從凱撒夜總會回到恆來酒店的李俊淡淡說道。
說完這句話後,李俊就結束通話了電話,隨後他撥下了另一個號碼。
“湯小姐,是我。”電話接通後,李俊笑著說道。
“嗯。”
湯茱蒂此刻正坐在她太平山別墅三樓的露臺,臉色不悲不喜。
“恭喜你,你老公走的很安詳。”李俊繼續說道。
“你是不是想提醒我,該演最後一齣戲了?”湯茱蒂淡淡說道。
“所以說聰明的女人不好打交道,看你的表演了,湯小姐,事成之後,別忘了我的那一半。”
李俊微微一笑,隨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嘟嘟嘟”
聽著聽筒裡傳出的忙音聲,湯茱蒂看著遠處仍舊燈火輝煌的維多利亞兩岸,淡淡說道:“惹到你這種煞星,港島總區的差佬也算是倒了八輩子黴。”
說罷,湯茱蒂拿起一旁的大哥大,撥下一個號碼。
“安迪律師,我是湯茱蒂,我要你馬上向政務司、律政司、保安局、IcAc,還有與警隊有關的所有委員會投訴,投訴警隊的指揮不當,導致我損失10億港幣,甚至我老公王百萬極有可能因此喪命!我必須要讓警隊付出代價!”
這一刻,湯茱蒂似乎比那個讓警隊倒八輩子黴的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