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消容,慢慢換上了笑臉。她提過桌上的銀壺,開啟小包,取出一顆硃紅色指大丹丸,不管銀劍白龍如何反應,乘他渾身脫力迷迷糊糊之際,強納下他口中,用水灌下他的腹內,說:“畜生,既有今日,悔不當初,你終於要自食其果了。”
她一改冷若冰霜的神色,換上了媚笑如花而近乎妖媚的蕩婦豔容,在明亮的燈光照耀下,她像是改頭換面了一般。
室中濃香觸鼻,中人慾醉,令人感到綺念叢生,不克自持。
銀劍白龍終於在暈眩中醒來,發出了痛苦的呻吟,掙扎著坐起,卻楞在床上啦。
妝臺前,華山紫鳳面對著大銅鏡,正在薄施鉛華輕調脂粉,並一面卸裝。經過淡淡化妝的她益增三分嬌媚豔麗;燈光下看美人,那情調真是隻可意會而難以言傳。
她已化妝完竣,紫色的勁裝外裳,在她懶慵的微笑下,緩緩地卸下了,白色的銀犀軟甲丟在妝臺旁。
天!銀劍白龍的眼睛瞪得像要突出眼眶外,呼吸一陣緊,渾身興起一陣奇異的痙攣,血液上湧。
外裳終於卸掉了,凝滑如脂的粉頸和玉臂—一顯現眼前,胸圍子後緣僅掩至琵琶骨下,又短又小,光看了她的背影,就令他血脈賁張。
她真缺德,竟然轉過身來,真要命,簡直存心給好色如命的銀劍白龍過不去嘛!
她星眸朦朧,臉上帶著深不可測的甜笑,胸圍子上端半截高挺的羊脂白玉酥胸,和那深深的乳溝,無一不是誘人犯罪的玩意。
他忘了身上的痛苦,狂野地溜下床來,眼中奇光閃閃,喘息著叫:“萼華,我的心肝……”一面叫,一面向前一撲,像老鷹攫食,也像餓虎撲羊,衝向華山紫鳳。
她臉上出現了飄忽的笑容,伸右手接住他的手,向右一帶,右腳向左一撥。銀劍白龍力道全失,怎禁得起這一帶一撥?“蓬”一聲悶響,仰面朝天向左掀倒在地。
“哎……喲!”他叫,齜牙咧嘴痛苦難當。
她臉上仍呈現那奇怪的飄忽笑容,一面泰然除下了弓鞋,在妝臺下拉出一條不大不小似乎是透明的輕紗,還有繡著小鳳兒的睡鞋,換上了。
下裳滑下了地面,裡面是及膝的褻褲兒,她用輕紗披上,連褻褲全掉下啦。
銀劍白龍如中電觸,中魔似的爬起。他的丹田下慾火如焚,渾身像是著火,體內丹丸的藥性誘發了他的本能,一聲呻吟,仍向她猛撲。
她發出一聲蕩笑,纖手左右開引“啪啪”兩聲脆響,銀劍白龍“嗯”了一聲,仰面跌出八尺外,猛烈地喘息,掙扎著坐起。
她格格蕩笑,掩上了輕紗,站起了。她身上只有一件胸圍子,下面連著肚兜,是一件頭而不是兩件,粉紅色的光芒極為誘人,上掩大半乳房,下掩至胯下,她那一雙令人心蕩神搖的修長勻稱玉腿,呈現在燈光下。
她接近一步,又進一步,第四步時,正在銀劍白龍眼前,映掩間,暴露無遺。
他怎受得了?發出一聲獸性的呼號,張臂抱向她的大腿。
她膝蓋微抬,“噗”一聲撞中他的下頷。他“嗯”了一聲,向後便倒。
她跨前兩步,一腳踏上他的胸腹交界處,說:“畜生,這就是你的真面目,你等著。”
她是笑著說的,聲音可愛極了,笑容也可愛極了,但話卻不可愛哩。
胸圍子終於卸掉了,她那美麗的胴體在輕紗的映掩下,裸現在他的眼前。
他猛烈地扭動、呻吟,但胸上的腳重如山嶽,令他無法擺脫。腹中藥力正在奇速地遍佈著全身,令他有瘋狂的感覺,難以忍受。
可是,痛苦替他拉回一部分靈智,他雙手在她赤裸的腿上狂亂地撫摸揉動,一面喘著叫:“萼華,不要折磨我。你知道,我是瘋狂地愛你的,不管怎樣,請念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