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猛。
他怒從心上起,惡向膽邊生,退後一步,行功右臂,他要將獸爪擊斷出口惡氣。
獸爪活動的範圍不大,因為左右有鐵柱阻住,必須從另一處空隙中伸出,方能抓上。他正待一掌劈出,區區虎豹絕禁不起他全力一擊,突然匣外綠影一閃,一個脆嫩的嗓音乍響:“住手!你如果傷了它們,將被立即送入毒蛇坑喂蛇。”
君珂一時大意,被堅韌無比的金絲軟索捆住腳踝,身落陷阱被擒,關在獸欄之中,獸欄鐵柵粗如小臂,沒有數萬斤神力,談也不用談。鐵柵的空隙闊僅三寸,他的縮骨功還無法縮至三寸寬,也用不上,只有絕望地等待。
第八章 懺情離別
兩側的獸欄中,左是兩豹,它是兩虎,兩方面伸爪,必可將他撕成碎片果腹。
他受到虎豹鐵爪的進襲,為了生存。他怒火勃發,正待出掌擊斷獸爪。欄外綠影一閃,到了一個俏妞兒,在這行將出掌的剎那間,出聲嬌喝道:“住手!你如果傷了它們,將被立即送入蛇坑喂蛇。”
他不得不住手,突從爪下轉身飄出。掠至石壁後,貼壁一站,虎豹的鋼爪,半寸之差便可抓住他,他貼在那兒向外瞧,怔住了。
那是一個美極的俏妞兒,年約十七八,正是怒放的一朵玫瑰花,發育得勻稱而恰到好處,該高的高,該細的細,玲瓏而婀娜,凹凸分明,黑亮的頭髮挽成三丫髻。戴了一朵珠花兒,珠耳墜閃閃生光,眉目如畫,粉臉桃腮,櫻唇旁隱現兩隻笑渦兒,真美!翠綠窄袖子羅衫,外加有流蘇的坎肩兒,流蘇下端,高聳尖挺的酥胸令人頓生非非之想,小腰地被一條同色繡蘭花的鸞帶,系得小不勝握,下身是同色同質長裙,弓鞋隱現。
哦!就是剛才和姥姥答話的小妞兒,長裙和弓鞋他認得,聲音也是她的,不錯。
這才是真正的女人,穿窄腰羅衫和長裙的女人,他的記憶中,崔碧瑤像頭活潑的小野貓、美極豔極,而剛強的華山紫鳳。大膽潑辣的銀衣仙子。溫婉可人的莊婉容,她們在他面前出現時,都是勁裝帶劍,美麗中透出三分英武的男人味。天!男人的眼中,不需要這些,男人本身已夠粗野強悍了,他們要的是真正穿衫裙、溫柔善良而帶母性的女人。瞧,這俏妞兒就可給你一切.她今男人感到需要,溫柔之中,可令男人憑空生出英雄的氣概,感列自己是強者,而不怕被雌老虎母夜叉所征服。
他心中怦然而動,但瞬被怒火所掩蓋,破口大罵道:“卑鄙!你這女妖。”
她被罵得莫名其妙,訝然問:“你罵我?咦!為什麼?“
他劍眉一軒說:“是你在山上釘在我身後麼?”
“你這人真怪,沒失神吧?”她反問。
“哼!你才失神。”
“本姑娘從未離開這裡,誰釘住你了?”
“你身上的香氣,說明了在山脊上你曾釘在我身後,我以為是花香,想不到竟會是人,你卑鄙!”
她恍然大悟,桑然一笑,未置可否地說:“那隻怪你學藝不精,卑鄙的原因何在?”
“咱們無冤無仇,為何用詭計擒我?”
“那得問你自己。”她仍笑答,鑽石般的大眼睛不稍瞬地注視著他,臉上泛著春花般明媚的甜笑。
他挫了挫牙,慢慢地說:“在下追天殘幫的人,難道與你們有關?”
“可以說有關,凡是踏入懺清谷的人,都有關。”
“那就該光明正大見過真章,用詭計暗算,你們算什麼東西?哼!卑鄙。”
她仍在笑,說:“唷!瞧你,像是自視甚高似的,不服氣是麼?”
“在下一劍在手,你,哼!不成,連那個老虔婆也不成,雖則她的點穴手法了不起。”
她含笑後退說:“本姑娘希望有機會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