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當腰帶使用,看了他的面色,和他腰上的軟劍,便知這傢伙正是名列四大魔君之一,僅次於白骨行屍的兩儀陰神鄧珩。
後一個人個兒稍矮,年約花甲,赫然是八年前圍攻天涯過客,再打了濁世神龍一枚冷焰鏢的寒風掌冷沛年。
雙方在山麓下分兩面向上飛掠,全成了落湯雞。
快到小樓前的登山石階了,雙方終於碰了頭。
電光一閃,雷聲續起。
“誰!'四明怪客發現了二十丈外的黑影,出聲喝問。
兩儀陰神不知是誰,也出聲問:“你是誰?亮名號。”
喝問聲中,在院門前左右站住了。
電光又閃,雙方相距不足兩丈,雙方的臉型身影,皆清晰入目。
兩儀陰神大吃一驚,情不自禁退後兩步,拱手行禮道:“原來是沈前輩駕到,晚輩魯莽,尚望海涵。”
四明怪客呵呵大笑,笑完,用小竹枝指住他說:“哦!原來是鄭魔君,許久許久不見了,沒痛沒病麼?天!你真該找郎中治治你的陰陽臉,免得讓人一看就認出你是兩儀陰神,也許會有人要剝你的皮哩,呵呵!”
“前輩取笑了,晚輩已經洗手隱居多年……”
“呵呵!是隱居到這兒來麼?既然洗手,為何又帶著你的軟劍?呵呵!真人面前你說假話,未免太抬舉裁沈明昭了,年頭變啦!”
“前輩不信,晚輩百口莫辯。”
“好說好說,不用辯。這座小樓雅得不俗,可肯讓我老不死的避避雨?”
“這是小徒的別墅,前輩請進,小樓將因前輩的光臨而生輝。”
“不錯,小樓生輝,這句話出典在這兒,得留傳後世,哈哈!令徒聽說是姓冷的,家住河南竟在這兒有別業,了不起,了不起。”
他一面說,一面將院門推開,門鎖自落,向內跨進。
兩儀陰神向冷沛年暗地一打手式,隨即跟進。
廳門徐開,小春的身影出現,嬌叫道:“什麼人?站住!”
兩儀陰神跨前兩步說:“我,小春麼?”
“哦!原來是祖師爺。”她爬在階上叩頭。
四明怪客一怔,果然是別墅呢,裡面有內眷麼!
後面的寒風掌冷沛年,悄悄地抬手。
四明怪客停步,四面看看。
冷沛年吃了一驚,手趕忙放下了。
樓上,莊婉容真氣剛運抵肩井,正全力衝穴,也正在生死關頭,耳中突聽到祖師的聲音,可憐!她想叫,但一叫不打緊,這一輩子算完了,怎能叫?肩井是三十六大穴之一,真氣在這兒走岔,定然全身麻木,一輩子都得躺在床上等閻王爺下勾魂令。
她心中大急,真氣突然一窒,懍然而驚,趕忙走下心神,緩緩收回真氣,停止攻穴。
她心中暗求菩薩保佑,希望師祖多留一會兒,等她收回真氣之後,便可出聲求救了。
四明怪客看完四周,突然哈哈大笑,笑聲在長空裡震盪,掩蓋住雷雨之聲,笑完,說:“老不死的反正溼透了,不避也罷,打擾你了,告辭。”
兩儀陰神躬身道:“前輩過門不入,未免太過矯情,晚輩以衷誠促駕,請至廳中奉敬一杯水酒,以便驅除風寒。”
“哈哈!免了。老不死的已進了院門,怎算得不入?天氣也未寒,用不著用酒趕。”他突然回過頭來,對冷沛年咧嘴笑道:“老兄,幸虧你沒出手,那勞什子飛出,我要擰下你的腦袋做夜壺。”
聲落,一聲長笑,人已飛越院牆,走了。
樓上的婉容姑娘,也剛將其氣回聚丹田,長嘆一聲,淚下如雨。她的朦朧目光,落在凌亂的床單上,只覺渾身一陣熱,趕忙閉上鳳目。
那兒,落紅片片,不堪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