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朝他走了過來,謝文海一邊走一邊說道:“小東,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
“劉兆林被人給打了!”
“什麼?”陳慶東吃驚的問道,“劉兆林被人給打了?怎麼回事?誰打的?人怎麼樣了?”
問完之後,陳慶東下意識的把目光看向了他哥陳紅兵。
陳紅兵瞪了他一眼,說道:“老二,你看我幹什麼?我雖然也煩劉兆林,但還不至於這麼沒腦子的去打他。”
陳紅兵知道哥哥是個刺頭,但只是跟地痞流氓打打架,確實還不至於去做這種事,但是劉兆林現在被打實在是十分蹊蹺,因為在時間點上這實在是太巧合,他一直索要高價不同意被佔地,然後就被打了,用屁股去思考,別人也會把懷疑目標鎖定在他們這些人身上。
“謝叔,哥,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知道是誰打的嗎?人怎麼樣了?”陳慶東又問了一遍。
“是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我也是剛知道的,就馬上來找紅兵商量了。”謝文海說道,“劉兆林被打破了頭,已經送到了衛生院了,現在包了紗布,在醫院裡掛吊瓶呢,不過不嚴重,就是皮外傷,縫了五針,就是好了以後可能要破相。”
“今天早上被打的?”
“對!劉兆林有早起散步的習慣,今天早上他早起散步,剛出了門,就被人當頭砸了一棍子,劉兆林差點被砸暈,等他回過神來,還沒看清楚是誰,那人拎著棍子轉彎就跑了。”謝文海說道。
陳慶東鬱悶的點上了一根菸,抽了兩口,又說道:“謝叔,劉兆林平時跟什麼人有仇嗎?”
謝文海說道:“這個劉兆林仗著以前在國營單位上過班,好像就比別人高了三分,平時跟人說話什麼的向來都是趾高氣昂的,村裡很多人都不待見他,但要說誰跟他有仇,要大早上拿棍子去門口堵他,我還真想不起來。”
陳慶東又問道:“謝叔,劉兆林報警了嗎?”
“報了!”謝文海說道,“派出所的侯斌帶人來看了一下,但是劉兆林沒看見打他的人是誰,也沒有目擊者,現場也沒留下什麼明顯的證據,想要找到兇手,嘿嘿,可不容易。侯斌也就是給劉兆林做了做筆錄就走了。”
陳紅兵也鬱悶的說道:“這個節骨眼上劉兆林被人打了,咱們真是黃泥掉進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小東,謝叔,你說這會不會有人不想咱們辦養殖場,故意陷害咱們啊?”
陳慶東也在想這個問題,不過據他所知,雙山鎮最不想看到他們把養殖場辦起來的人就是魏海龍,但是魏海龍畢竟是鎮委書記,他或許會在政策上用點高深的陽謀,但絕對不會使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
陳慶東實在想不到還有什麼其他的人會用這件事來陷害自己,便搖了搖頭說道:“不一定,或許就是該咱們倒黴,這事巧了。”
陳紅兵雖然是大哥,但是這種事還都是以陳慶東為主心骨,便問道:“小東,你說這事咱們怎麼辦?要不要去醫院看一下劉兆林?”
陳慶東說道:“咱們現在不能去,這件事本來就已經說不清了,如果咱們去了,恐怕只會有反作用。謝叔,劉兆林什麼時候出院,你知道嗎?”
“他就是頭上縫了幾針,不住院,輸兩瓶吊針就得回來。”謝文海道。
“嗯。”陳慶東點點頭,“既然這樣,咱們就更沒有必要去醫院了。等他回來以後,咱們在找個時間去看看他。另外,我有一個好訊息告訴你們。”
“喲?小東,什麼好訊息?”陳紅兵著急的問道。
“劉兆林不是有個女兒叫劉文娟嗎?她在縣南城醫院正在幹臨時工,嘿嘿,剛才高鎮長告訴我,他有辦法給劉文娟弄一個指標,讓她出去進修,等她進修回來以後,就有機會把身份轉正了。”陳慶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