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糧食還都是好糧食。”
陳慶東聽出來鍾永明明顯的有維護邵偉的意思,心裡便不禁猜測鍾永明跟邵偉的關係如何,如果邵偉是黑惡勢力保護傘的話,那麼鍾永明能夠獨善其身嗎?
其實,對於這位情商頗高,而且也挺會辦事的縣委辦主任,陳慶東還是很有好感的,但如果鍾永明真的涉黑、涉腐的話,陳慶東也絕對會毫不心軟的對其開刀!
所以,陳慶東便只是哼了一聲,語氣有些冰冷的說道:“但願如此吧!”
然後,陳慶東便大踏步的走出了酒店。
鍾永明能明顯感覺的到陳慶東的不高興,連忙跟了上去,換了個話題說道:“陳書記,我已經把昨天那位擺攤婦女的情況瞭解清楚了,這個婦女叫王豔春,是咱們縣一家食品公司的職工,她老公之前得了絕症,為了給她老公看病,她們家已經傾家蕩產了,但是她老公還是沒有被救回來,在年前去世了。王豔春一個人帶著個十二歲的兒子,十分不容易,這才在晚上出來擺攤了。對於王豔春的情況,我也非常同情,已經協調民政局、勞動局和教育局給她的家庭以幫助,目前至少可以給她的家庭辦低保,另外她的兒子這些年上學的費用也可以全免。在這個基礎上,我們可以再研究對她這個家庭的其他救濟辦法。”
陳慶東一邊往前走一邊說道:“確實應該好好研究研究這個問題,不只是對於王豔春一家,對於其他有類似情況的貧困家庭,我們黨委、政府一定也要做到儘可能的幫扶。”
鍾永明連聲應道:“是!是!幫扶貧困家庭是我們黨委、政府應盡的責任,要不然也無法體現出我們社會主義國家的優越性嘛。”
陳慶東沒興趣聽鍾永明在這兒唱高調,便沒有吱聲,腳步卻走的更快了。
陳慶東一行人來到縣委大院門口,早已經等候多時的公安局長邵偉馬上迎了上來,滿臉愧疚神色的說道:“陳書記,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真是太惡劣了!這都是我的責任,我向您檢討!”
鍾永明擔心陳慶東不認識邵偉,還非常貼心的介紹道:“陳書記,這是咱們縣公安局長邵偉。”
陳慶東認為邵偉很有可能跟本地的黑社會勢力有關,要不然,本地的黑社會勢力肯定不會有這麼猖獗!或許,這個邵偉,再加上那個政法委書記謝新平就是本地黑社會分子的最大保護傘吧!
剷除謝新平和邵偉已經成為了他打擊本地黑社會勢力的基本目標。
因為,如果只是把那些流氓抓起來,而不把在官場中佔據高位,給這些流氓充當保護傘的人打擊掉,那麼打擊掉一批流氓,肯定又會有一批新的流氓冒出來,這簡直就是“春風吹又生”之勢!而只有把這些黑社會分子背後的保護傘徹底拔掉,才能從根本上解決這個問題!
但是,陳慶東非常懂得“每臨大事有靜氣”這句話的意思,既然想要把邵偉和謝新平拿下,那在動手之前,就一定不要表現出來這個意思,以免他們提前做出反擊。等到時機成熟以後,再以雷霆之勢把他們拿下!
所以,陳慶東便對邵偉露出一個笑容,還跟他開起了玩笑:“你好啊,邵局長,昨天我差點在你的地盤上鬧了個大洋相啊!”
邵偉連忙說道:“陳書記,昨晚那事鬧的,真是太對不起您了!我已經讓人把南城派出所的一干涉事人員以及那兩個社會流氓都拘留了,等候著您的發落!同時,我也再次向您請求,請您對我嚴肅處理!”
陳慶東聽邵偉這種說話的方式跟鍾永明剛才說話的方式簡直就是如出一轍,心想這兩個人恐怕是已經通了氣了吧?
他瞥了一眼鍾永明,然後擺了擺手,說道:“邵局長,你就不要自責了,剛才鍾主任給我解釋了,這件事是你手下的一個派出所所長鬧出來的,雖說你這個公安局長肯定要負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