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慶東其實認為楊玉琴說的不錯,在這種體制僵化的國企老廠,出現這種拉幫結派的現象確實是很常見,但是陳慶東就是故意要敲打敲打楊玉琴!
兩人沒有再怎麼說話,王放很快就把車開了過來,兩個人坐上車之後,直奔鎮政府。
吳振山、呂世靜、呂長松等班子成員都在會議室裡等候了,他們不知道陳慶**然召集他們開會有什麼事,因此心裡便更加焦慮。
陳慶東匆匆的走進了會議室,在那張專屬於他的座位上坐下來以後,目光掃視了一圈,然後說道:“剛才我和玉琴去了一趟白湖酒廠,準備現場視察一下他們的工作,不過他們酒廠的氣氛很詭異,我感覺可能是出什麼事了。現在,白湖酒廠的兩個副廠長柳泉兵和張玉磊都聯絡不上。”
陳慶東的這番話說完,除了已經知道這件事的楊玉琴之外,其他所有人臉上都呈現出詫異、震驚的神色!
吳振山首先問道:“陳書記,到底是什麼情況?”
陳慶東看著吳振山說道:“具體是什麼情況,我現在也說不準。”
呂世靜說道:“那咱們需要去現場看一下嗎?”
“先不要去。”陳慶東說道,“這樣吧,你們都想辦法跟白湖酒廠的一些能信得過的人打電話,看能不能問出來到底出了什麼事。”
聽了陳慶東的話,大家紛紛掏出手機開始打電話。
很快,呂長松就打通了一個人的電話,聽了幾句話之後,立刻一臉黑線的站了起來,大聲說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其他人都被呂長松這麼大的聲音給震得停了下來,陳慶東便對著大家把雙手向下壓了壓,讓大家不要出聲,給呂長松打電話的安靜空間。
“什麼?!”呂長松聽了一會又扯著嗓子大叫道,“你們真是吃了狗膽了,竟然敢把人給關了起來!”
大家便大約都明白髮生了什麼事,臉色就更加的凝重和震驚了!
“好!好!我知道了!老鄭,你可記清楚了,無路如何都不能讓任何人有人身危險!只有不出事,一切都好說,要是出了事,那就玩完了!老鄭,你千萬記住我這句話!我們很快就過去!”
呂長松說完這些便掛了電話,其他人都紛紛焦急的詢問了起來。
“長松,到底怎麼回事?”
“出什麼事了?”
“誰被抓起來了?”
“老鄭又幹了什麼蠢事了?”
儘管問呂長松問題的人很多,而陳慶東一直都沒有開口,呂長松卻還是對陳慶東說道:“陳書記,酒廠果然出大事了!今天早上八點左右,才一上班,酒廠有一夥人突然鬧事,把柳泉兵和張玉磊以及另外幾個中層領導都給關在了一個房間裡,還繳了他們的手機,斷絕了他們跟外面聯絡的途徑。另外,他們這夥人還對酒廠的所有員工宣稱,要是沒有經他們允許,誰要是把這個訊息透露出去,那就弄死他全家!”
陳慶東的臉色立刻變了,猛地一拍桌子,怒道:“真是反了他們了,竟然還敢私自扣人!”
派出所長趙龍源也怒氣衝衝的說道:“陳書記,我的人都已經集結好了,現在我就去把領頭的人給抓起來!這一次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他們還真是不知道人民專政的厲害了!”
陳慶東在發了火之後,又立刻冷靜了下來。
他又掃視了一圈眾人,而且重點看了看吳振山、呂世靜、呂長松等幾個實權在握的人。他才來陳橋鎮上班沒幾天,竟然就出現了這麼大的事,如果說是巧合,那也真是太巧了點!這種情況,似乎看起來更像是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故意製造出來的,目的就是給他一個下馬威!
陳慶東從這些人的臉上看不出來什麼東西,但是陳慶東早就過了“以貌取人”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