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妹有時也纏著我帶她出來玩,看來微寒兄和我是同病相憐。”
林茜遠見被人識破了,也不怕,因這些貴族子弟皆是和哥哥一起唸書的,都是熟慣了的,也不講究什麼大防,大大方方行了個禮就拉著阮臨湘坐下了。
跟隨大皇子的人除了梅皓月還有一位是隨身的侍衛,立在大皇子身後,一臉威嚴,另外三位一位是安國公兼大將軍許蘭陵,一位是靖國公世子韓子陵,一位是韓子陵的堂弟韓子清。
許蘭陵神情淡然,看到桌邊的兩位小姐便避開了,獨自坐在窗邊飲酒,韓子陵性格開朗些,一會在大皇子身邊談笑,一會跑到許蘭陵身邊說兩句,韓子清則有些靦腆,見阮臨湘和林茜遠兩位女客,便有些不自在,林茜遠偷偷對阮臨湘道:“咱們去樓下玩吧,一會再上來。”
阮臨湘連忙點頭同意。林茜遠便對林微寒說了,林微寒也同意了,只是不讓二人走遠,林茜遠應了,二人下了樓,到二樓坐下,二樓裝飾的富麗堂皇,此時除林茜遠兩個人外空無一人,桌椅都空著。
林茜遠隨便撿了一副坐下,嘆氣道:“真是倒黴,竟遇上了大皇子,這下也不能好好玩了。”阮臨湘對京城的人事都很陌生,只覺得這位大皇子人很和氣。
林茜遠點頭道:“大皇子確實有儒家風範,對人和氣有禮,你瞧見剛剛獨自做的那位公子沒,就是和大皇子一起長大的,大皇子待他親如兄弟。”
阮臨湘也挺好奇的:“那位公子年紀輕輕竟是安國公,真是令人吃驚。”林茜遠道:“許將軍的父親老安國公當年為了抗敵,戰死沙場,當時許將軍才兩歲,許夫人傷心欲絕,丟下兒子殉情,許家的人又都在原籍,許將軍便被帶進宮裡由皇后撫養,和大皇子一起長大,後來許家的人進了京,皇上封了許將軍安國公世子的位子才讓他回家,如今襲了安國公的爵位,自己又有武狀元的功名在身,前兩年去了西邊打仗,擊退了胡人,皇上就封了他大將軍的職位,如今也算是炙手可熱的人物了。”
又嘆道:“不過許將軍性格冷清,除了大皇子,到沒看見他與誰親近,許是年幼喪失雙親的緣故,不太愛說話。”
阮臨湘聽了才略解疑惑,林茜遠笑道:“咱們來賞煙花,竟連吃的都沒有,我去找那掌櫃的,讓他上幾道好菜,也不枉我們出來一回。”
說著就去了樓下,阮臨湘獨自坐著無聊,一會看看這個,一會看看那個,正看得不亦樂乎,只聽後面有人道:“你姐姐呢,怎麼就你一人。”
回頭一看,竟是許蘭陵,阮臨湘忙行禮,許蘭陵道:“不必多禮。”說著竟下了樓坐到桌邊,阮臨湘不敢坐,訥訥的立在一旁,許蘭陵斟了茶,見阮臨湘立在一旁,竟笑了笑:“我又不是老虎,你怕什麼。”
又問阮臨湘的名字,阮臨湘從小到大哪裡見過什麼外男,本就不好意思,見許蘭陵問東問西的,不好回答又不能不答,支支吾吾的,許蘭陵看著阮臨湘道:“剛才在路上見你跟你姐姐說的很開心,怎麼現在不說話了。”
阮臨湘心下一橫,也不怕了,道:“我不知怎麼回答許將軍的話,男女授受不親,許將軍本就不該問女子這樣失禮的問題,讓我怎麼回答。”。
說著也不管了,回頭就走,半路卻看到林微遠,林微遠道:“怎麼就你一人,茜遠呢,你們兩個快些上來,煙花已經開始了。你瞧見許將軍沒,他也不知去哪裡了。”阮臨湘說了一句不知道就往上跑,林微遠疑惑,只得下樓去找茜遠和許將軍。
☆、第十章 刺客
阮臨湘上去,煙花已經開始放了,果然是絢麗非常,大皇子正和阮卓穎笑道:“聽說是父皇從民間請的師傅制的煙花,後面還有更好的。”
阮臨湘偷偷站到哥哥身後不說話,林茜遠上來後拉著阮臨湘站在欄杆旁邊,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