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蹊與閆璟面面相覷,不知道他突然發什麼瘋,。好半天男人才停下笑來,對夏言蹊道:“若說修為你倒是比他略強一點,可這滿身的陰氣比我更似亡人,又何來的自信能將我帶出去?”
夏言蹊道:“你只要將你怎麼被困在這裡的事情原封不動告訴我,我自然會想辦法。”
男人看了一眼嬌嬌,意味深長地對夏言蹊道:“她是你故交好友?若你真能讓我離開這裡,一個小小女子,我便是給你又如何?”
他苦心修煉這麼多年,修為雖然比不上虺蛇,但是要對付夏言蹊二人輕而易舉,待到他離開這裡,要如何還不是他說了算。
對他的算計,夏言蹊多少能猜到,便也回了他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倆人相視一笑,居然有點莫逆之交的意味。
夏言蹊道:“這裡上方便是姚氏享堂?你與虺蛇同時被困,不是陣法就是有法器壓制,你們當初是怎麼被困在這裡的,能否與我們詳細說說?”
男人目光悠遠,唏噓片刻後才道:“當初我被人一路追殺至此,卻不幸摔落懸崖斷了腿,唯恐追兵追上,便強忍著斷腿之痛爬到附近一處山洞,那山洞洞口被幾丈高的雜草掩蓋,十分隱蔽,若不是我恰巧滾了進去也發覺不了。我往裡爬了許久,山洞深不見底,裡面隱隱有些微光,我疼得緊,已經看不分明,又疲憊不堪,不知不覺間昏迷過去。”
男人緩緩道:“待我醒來只見到一條巨大長蟲豎立著身體昂首挺胸,他前方是一個約麼週歲的白嫩小兒,被紅繩捆著,正驚懼啼哭不止,正逢亂世,餓殍遍野,那小兒的父母長輩不知遭了什麼。我雖落魄,也斷不會讓小兒葬身長蟲之口,義勇之下竟平白生出些許力氣,讓我滾爬到那長蟲身邊。
“那長蟲目不轉睛看著小孩,並未注意到我,我猛力一拳擊在其七寸之處卻並未撼動它半分,反倒被它捆卷,即將喪命。
“我不甘就此喪命,不管長蟲如何騰挪鞭笞,只管緊緊箍著它七寸,直到力竭暈死過去。
“等我再次醒來時卻看著我的身體與長蟲糾纏在一起,雙雙斃命,我已是靈魂出竅魂歸天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