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是一頭待宰的羔羊,隨時準備迎接臨頭一刀。」
夏言蹊感覺有些呼吸不過來,她向來過得隨心坦蕩,就算暗中有人想要對她怎麼樣,她信奉的也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萬沒有想到那暗地裡的敵人竟然是連特事處這樣的龐然大物國家機器都沒摸到邊的,單單是她,要怎麼對付?
想到這裡,她心底不由得升起一股不服輸的情緒,既然有人要她的命,那她偏不給,不但不給,還要將他們攪得天翻地覆,又想到因著這什麼至陰之體長生不老,害得耿雪飛橫死,耿旭與夏顏月死生不知,還有跳到閻王令裡的秦培羽,心頭更是忿忿,臉上堅毅更甚,豪氣沖天地將舟自橫給的地圖塞進包裡。
因著許久沒吃沒喝,說完話後舟自橫自顧走了,夏言蹊與閆璟離了大尖山後尋了個地方吃東西,也許是餓久了,也許是在洞穴裡過了太久精神太過緊繃,這一放鬆下來,兩人感覺到又累又餓,吃喝一番後才回到a城。
到a城又見到於薇的男朋友,好端端的迎接他們,於薇撲到他懷裡時臉上還羞赧地冒出一些不好意思的紅暈。他原是山裡一棵銀杏樹,機緣巧合之下成了精,後來遇到於薇,那天他們二人剛從胡嬰所在的大廈出來,就遇到了夏言蹊,夏言蹊又是個多管閒事的,便出現了後來的種種事情。對於騙了夏言蹊的事情兩人是再三道歉,夏言蹊對他們倒沒有不滿的,一切都是舟自橫計劃的,舟自橫對她批評她也記在心裡,這後面又有許許多多的事情,也計較不了那麼多。
等她自以為做好心裡準備後才回家,期期艾艾地把休學的事情跟夏彥博說了,原以為至少會被罵兩句,誰知夏彥博只胡亂點點頭表示知道,便又忙自己的事情去了,白浪費夏言蹊這好一通折騰。
在家裡結結實實休息了幾天,又跑去山坳村夏老爺子膝下撒歡幾天,在接到舟自橫的電話後,夏言蹊收拾收拾,跟夏彥博報備一聲,去了華國西南地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