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結巴就撥浪鼓一般的晃起了腦袋,道:“不……不…不行!”
我吃準這個結巴現在是走投無路,便道:“既然不行,那就趕緊走吧,現在沒人跟你淌這渾水。”結巴一聽這個,就開始著急,但是越著急越是說出不出話,弄了一個面紅脖子粗,我一見他這樣,心中暗喜,走到他身邊,往外推他,邊走邊說:“你快走吧,省的讓我們招惹上是非!”
結巴被我一推,猛地往懷中一摸,掏出個東西朝我一摔,張著嘴想要說什麼,但是說不出來,我笑了笑,拿起這似紙非紙的東西,這是一個標準的墓葬圖,裡面的機關都描述清楚,古墓也是在地圖上明明白白的,可是當我看到這地圖時候,我就覺得很眼熟,但是乍一想想不起在哪見過。
我把地圖換了個位置看,忽然間心頭狂跳,我知道為什麼看地圖如此熟悉了,這就是他孃的人皮圖啊!這地圖上畫的和我人皮圖上的一模一樣!
我問結巴從哪來的地圖,可是結巴吞吞吐吐不肯說,只是連忙收回地圖,問我到底幹不幹,我滿口應承下來:“幹!怎麼不幹!”說著我朝爸爸眨巴了一下眼睛,爸爸會意,應承下來。
結巴看見我們答應,高興之極,連忙給我們約定好了日期,自己去準備行裝,然後說好不見不散。
結巴走後,我跟爸爸說了這地圖上的秘密,爸爸吃驚不小,這要穩不住結巴,他萬一越好了別人提起把人皮圖上的那墓給盜了,我們在找誰去,爸爸去找大伯商量這事,我就趕緊回家,趁著還記著地圖上面的東西,看看到底和人皮圖是不是一樣。
回家一對,除了人皮圖上面多畫出來一把匕首,簡直就跟結巴拿的那地圖一模一樣。這結巴怎麼拿到的這地圖,他們上次為什麼鎩羽而歸?這事情透著蹊蹺。
這八張人皮圖關乎爺爺的安危,大伯和爸爸商量之後,這次只好在幹一票,只是這夥計不好找了,這幾天,我跟著大伯一起置辦下地用的東西,軍用手電,一米二長雙手握的唐刀,工兵鏟,洛陽鏟,火摺子,糯米,紅繩,墨斗,棗核,桃木劍最後大伯又不知道從哪弄來的一大個黑驢蹄子,據說是有上百年曆史了。
我有心等著師傅他們回來,但是到了我們和結巴越好的時間,師傅他們還是沒訊息,結巴現在是心急如焚,一個勁催我們出發,這條道上混,最講的就是信用,大伯在只好帶著我出發,爸爸在家,給師傅他們通訊。
由於夥計不好招,大伯只帶來會定墓的三伯,還有三個夥計,李進,展軍還有禿子加上古屍、結巴,我們總共八個人,大伯弄來兩輛越野車,三個夥計和結巴一輛,剩下我們四個一輛,一前一後的開車朝著地圖所標識地方而且。
人皮圖我沒帶,留給師傅他們找我的時候方便,我只帶了師傅臨走前給我留下的幾張辟邪符咒,還有鄒陽的陰陽鏡,跟了師傅他這麼久,我這次下墓倒是信心膨脹,大有天下大墓,任我而去的心態。
結巴地圖上標註的地名是石盆溝,我對著照現在地圖看了幾遍,發現是在河南鶴壁這個地帶,具體是在哪,去了才知道。
一路無話,大約是在路上走了八個多小時,我們就到了河南鶴壁,好一陣打聽,終於是在在一個犄角旮旯找到了石盆溝,到了那地方之後,我們的越野車就沒法往裡開了,我們來的時候是中午十點,到了這下午六點,我們一商量,反正是進山下地的活計,白天晚上都一樣,乾脆我們找個地方把車一停,在當地的人家買了只運東西的老馬,大伯又花了大把錢找了一個當地導遊,我們就一頭進了這石盆溝。
導遊是個四十多精壯的漢子,牽著他的那條黑狗,在前面給我們帶路,他操著一口濃厚的方言,對我道:“這美人溝也就是我敢進,你們算是找對人了,換了別人,多給錢也不帶你們去嘞。”
導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