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了,帶上她們只是累贅。趙蓉知道石堅的計劃,並且趙蓉還為石堅出過主意,將計劃進一步的完善。某種程度上來說,現在地趙蓉不但是石堅的妻子,也是石堅的重要智囊。但趙蓉還是時常嘆息,她與石堅一樣,心腸有些軟弱。如果石堅能將耶律燾蓉娶回來,那麼就完美無缺了。這不是她在說耶律燾蓉心腸有多壞,而是耶律燾蓉雖然身為女子,可行事果斷。也正好將石堅這個缺彌補起來。
雖然趙蓉知道了石堅的計劃,可她還是擔心,因為叛黨太多了,如果計劃只要出現一個細微的失誤,石堅就身在危險當中。但她作為石堅幾個妻妾的主心骨,還不能將這份擔心露在臉上,只有強作著微笑。
此時,在寶石山上,士兵正在清點所有行李。從海上地作戰,到不斷地遊擊蠶食,石堅就是逼迫張元做出今天的舉動。現在,關係到成敗,就在將來的數天的一舉了!
石堅望著遠處地殘陽。他朗聲道:“陋馬葉醜。紅芍雨。血陽日暮。旌旗舞。寶石山上。斬出棘路!莫道天涯路漫漫。吾當揮出霧雲處!十四載。回首自驚心。盡坎途。汗血馬。收骨何?鴻鵬志。與君說?望西北煙起。海上鷗顧!汴河畔桃朱杏紫。而笑我強作勝負。該何時。南山籬放菊。一夜露!”
蕭小一聽後深深嘆息。這首詞豪闊大氣中帶著悲沉。也寫出了石堅地遭遇。從他八歲揚名起。直到今年二十二歲。做了多少事。遇到了多少困難。外面人看起來他十分地寫意。可要知道他動了多少地心血。現在京城地百姓和那些官員們正象桃杏一樣。歌舞昇平。但是石堅卻在這天涯海角象一隻大海上與風浪作鬥地確海鷗一樣。與敵人浴血奮戰。可他只希望自己將事情做完。然後隱居在南山!只希望朝廷千金買骨一樣。能夠理解他。但就是這樣地要求。朝廷都沒有給他。不知道這首詞傳到朝廷。老太后聽了會有什麼樣地感想?
但現在不是嘆息地時候。石堅下了命令。休息了一個白天地大部隊開始離開寶石山。
他們向西直插流花河。這也出忽張元地意料之外。因為流花河在寶石山地西側。而現在大洋島叛亂地幾乎所有人都在向寶石山湧來。在流花河地南邊有來自大米城與小米叛亂地土著人趕來。而在流花河地北邊不但有叛亂地土著人。還有著三萬多契丹精騎在虎視眈眈。但石堅又能往哪裡退呢。向東邊撤到海邊上船?
那是不可能地。雖然從寶石山到寶石河不遠。不一定要到海邊。只要到了寶石河。就可以上船。那麼石堅地大軍就安全了。可現在已經不行了。也許是石堅大意。也許是張元行動迅速。幾十萬叛黨已經將寶石山地東邊所有道路全都堵上了。石堅這三四萬人。除非全部象狄青那樣地牛人。否則根本殺不出去。現在張元所做地。也只是在等待更多地援兵到來。那時就可以進山剿滅他們。
按照張元地說法。我就是用人壓也把你這幾萬人壓死。除非你真地是神仙差不多。當然現在西邊叛黨最少。可石堅真地往西去。張元會拍手而笑。為什麼?因為石堅一旦往西方去。那麼離海邊就越來越遠。這還是其次。張元到那時將東邊地。南邊地還有北邊地力量一壓縮。石堅只好更加向西邊去。可穿過了流花河、碧河(巴朗河)、翠河(沃裡戈河)、紅河(帕魯河。因為從這裡進入了紅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