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可長相就不敢恭維了,一米五九的個子,已經是嚴重殘廢,可他第一個女朋友苓對他很好,好景不長,苓在一次車禍中遇難了。後來他遇到現在的妻子,芳,芳比苓長得還要漂亮,她是主動追求他的。自己還真以為她被自己才華吸引,兩人結婚了。有一次公司總裁叫他出差,到機場時總裁又打電話說不需要了。於是他趕回家,看到一幕不堪的情形,芳正在和一個男人偷情,他也沒有說什麼,用手機拍下畫面,說可以離婚了。芳說離婚可以,但財產必須在分一半,他才明白芳和他結婚是衝著他財產來的。他說你一個子也別想得到。按照新婚姻法,他有了這偷情的照片,法院是有可能這樣判的。芳就和那個男人將他拖到床上用被子將他捂死。那天正下著雨,說也奇怪,一道雷電擊了進來,他的靈魂就來到這個朝代。至於司法機關有沒有將這兩個兇手捉到他就不得可知了。
他在想著父母,他在想著苓。
“少爺,你哭了,”紅鳶用手帕擦去他的淚花。
“我在想父母親。”
紅鳶這才想起其實他只是一個八歲的孤兒,這幾天因為他的聰明,她都將這件事忘記。她不知道石堅想的父母是趙姓父母,可不是石姓父母。紅鳶伸出手,將他摟在胸前。
石堅也回過神了,心中憂傷也散去,他感到紅鳶臉前的聳起,用胳膊肘兒使壞的蹭了幾下問道:“紅鳶,這是什麼東西?怎麼和我長得不一樣,軟軟的。”
紅鳶知道他又在拿自己開玩笑,這回她沒鬆開石堅,她說道:“少爺,你別整天拿奴婢開玩笑,你現在還小,過兩年你想怎樣奴婢都隨你的意。”
說到這裡,她聲音越來越小,突然她話頭一轉說:“少爺,你還真是文奎星下凡呢,字寫得好,文章寫得好,連曲兒吹得也這麼好,奴婢剛才聽了也想哭呢。”
石堅一翻白眼,心說《梁祝》可是轟動後世的名曲,怎能不好。
隨後日子也一天平靜下來,來石家的人還是不少,可他們只有到門口,安靜地柘印碑帖,然後悄悄離開。石堅也果然大門不出,安心讀書寫字。這倒不是他性子靜,沒有辦法,他現在八歲,可心理已經三十歲,他不可能和那些小孩子玩搬家家遊戲吧,如果和大人交往,一次兩次便罷,時間長了,難免會讓聰明人懷疑。如果再過幾年,到了十幾歲時,還可以用少年早熟來解釋。
石家門口池塘本來就不大,每天石堅要寫近萬字,池塘在紅鳶洗筆時,漸漸有了一層黑意,讓周圍人家洗衣服不方便,老嫗特意買了東西到鄰居拜訪道歉。可是這些鄰居卻說沒關係,他們和文奎星住在一起,還不知道是那一輩子修來的福氣。
石堅本來寫那個碑帖是想閉門謝客,可不想使得他名氣更大,現在和州人都知道和州出了一個神童,剛毅、聰明、文字比起那些進士都寫得好,而且還很謙虛。
石堅還不知道大戲將要上演,就在石家碑帖擺出第五天,和州知州大人親自來到他家門前。
此時石家門前還圍著幾個文人,正在柘印碑帖,他們看到知州大人,全要行禮。
汪銓擺了一個手勢,“噓”了一聲,意思是不要打憂裡面石堅讀書。此時裡面正傳來石堅郎郎讀書聲,這是《禮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