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元儼前來,是石堅的邀請,只是寫了一封信叫下人借出去買東西時帶給元儼。前來也不是為了篡位,這是石堅要他配合自己。石堅昨天就盤算好了,今天的朝會。會有許多大臣要麼把他打壓下去,要麼他把這些人打壓下去。可是石堅並沒有獲得尹霍之權,只是別人打壓他的份。
既然要走,也不能再象往常一樣。那麼容易就走的。走也要替這些大臣們打打預防針,不然以後他們還會變本加利。還有也要讓老太太頭腦清醒一點,不要再讓這些大臣吹啊捧的,真以為自己是堯舜轉世。我就要讓你還回原形。省得你將我好不容不得易才弄出來的一個花團簇簇的江山馬上又敗壞了。
那麼必然會掀起巨大的風波。有可能老太太將自己擊殺。那麼女殺的?也未必,可一旦衝突到動用兵力的地步,自己不得不反了。因此他將元儼請來坐鎮。
別看元儼現在避門躲災,那是人家自己主動這樣低調而為,不是人家沒有本事。作為真宗唯一活在世上的兄弟,他的隱形地位還在劉娥之上。現在不看到,元儼往這裡一站,不但侍衛不敢動手,連劉娥也不得不讓七分。
元儼接到信後,不敢怠慢,石堅可不是他的女婿,而且是宋朝的砥柱中流,脊樑骨。如果劉娥發昏的話,那就是自毀長城。因此今天早上看時辰差不多,進了宮,然後在大殿外抓了一個太監,問清事情原委。立即進來。
元儼繼續說道:“你是言官?諫官?”
彈劾宰相,可沒有那麼簡單。特別是象李淑彈劾了這麼多詣天的罪名。可是按照儀制,他品級太低。也是嚴重逾制。當然如果石堅確實是他所想像的那樣,那就忠臣,直臣。或者是石堅所說的諍臣。可他這全是抵毀。
“連本王的女兒也敢抵毀!”說著他舉起龍頭拐仗,就往他頭上敲去。
怪不得他身體還很強健,還帶著拐仗上朝。原來專門用來敲人腦袋的。
這一敲還發出碰!碰的聲響。
舊心香木做的,否則沒有這麼好的音質。
這一下,那些剛才還在叫囂的大臣,全都停了下來,不敢吭聲了。
搞不好,這個象鐵一樣的拐仗,就敲在自己頭上。
只是幾下子,李淑的腦袋就敲出幾個血洞出來,李淑在地上一斤小勁地喊饒命。這弄不好,今天這條小命就丟在這翁婿手上了。(月票。月票!不能再敲了,會出人命的。劉娥在簾後說道:“王叔,且莫動怒,有話好好說。”
“對,好好說。可有些人不識相,為了升安,將良心丟給狗吃了,長著人模樣。卻說狗話。這些人本來就是該打。
又是兩下子,兩班站著的幾百個大臣看得目不忍睹,最要命的是石堅還將他踩住。石堅是多大的力氣,他想掙扎都沒有辦法掙扎。
元儼這才停住手,然後在大殿裡走了一圈說道:“網才我聽到好象不止這一條狗在叫,現在再叫給本王聽聽。”
那個敢說,不看到李淑痛得在地上哭爹叫媽。
元儼又走到了呂夷簡身前,當然夷簡身為宰輔,元儼不會舉起這個不知從哪裡特地買來的拐仗往他頭上敲。可是元儼嘆息一聲:“當初你的伯父以寬厚著於世,做人的胸襟與肚量,連本王也望塵莫及。可到了你手上,是如何做事的?。
導夾悄刪要辨駁,被元儼攔住。繼續說道:“不用狡賴,大家都是聰明人,你做過什麼,說過什麼,大家心裡面前很清楚。”
別要詭辯了,自己耍小聰明,其實別人都比你更聰明,只是不願向你那樣做罷了。
劉娥再次道:“王叔,夠了。這是朝會,有什麼事散了朝會後,進宮,哀家與你細談。”
不能再讓他攪和下去,否則今天這場朝會就成了一場醜劇。其實朝會開到這地步,也是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