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吧,少年一般自尊心挺重,見他有別人,估計很快會放下。
顧淮南想得比較美好。
他沒有發現薄鬱看他的眼神,有多偏執,多瘋狂。
「他現在在哪裡?」
安靜的書房內,慢慢響起薄鬱冰冷的問聲,每一個字下,蘊藏著可怕的嫉恨與妒意。
顧淮南一下卡住,「這……」
這個問題,他也想知道啊!原主究竟跑到哪裡去了。
薄鬱見他支支吾吾,心更是一寸寸地往下沉。
顧淮南怎麼能喜歡別人,喜歡的還是那個老畜生!
指尖在木質桌面扣得極深,彷彿要嵌進去,每根骨節因大力而凸起,泛著一絲絲可怕的青白。
顧淮南被這聲音嚇得臉色微白,搜羅半天,最後靈機一動地扯謊說:「他已經……死了。」
對不起原主,你四捨五入確實算是死了,不是在咒你。
顧淮南想,現在只能說原主死了,才能解釋為什麼他變成了「顧淮南」,會出現在這裡。
不然根本說不通。
按在桌面的指節一頓。
薄鬱危險地眯著那雙黑眸,問:「什麼時候的事,葬在什麼地方?」
顧淮南:「……」
他一沉默下來,薄鬱就冷冷笑了聲,帶著一絲譏諷意味。
顧淮南表面穩如老狗,抖著心臟說:「他葬在什麼地方,我不能說,是我跟他約好的秘密。」
「他去世的時間,是四年前你養父母葬禮前夕,我是代替他出席。」
最真實的謊言,是用確切事件,稍微加工,編織成一個邏輯自洽的完整時間鏈。
顧淮南越編越有樣,好像真的是那麼回事,騙人先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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