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恐怕就爬不起來。
時間的天平向豬王傾斜的越來越沉,豬王也在等,他知道他今天若是憑自己無論如何也無法將對方誅殺,他在等援兵,援兵早到一刻,他便早一分脫離這兩大高手的威脅。
一旁的花錯情緒已開始有些散亂,呼吸也開始有些喘。
蕭逸卻慢慢冷靜了下來,眼神慢慢變的沉靜而又穩定,大腦飛速的轉動著,他知道任何時候取勝的主要因素都不是武力,而是頭腦。
忽然,他想到了什麼,也許,那就是豬王的罩門,雖然不確定,但當下刻不容緩,只能賭上一把了!
呼——軍刺再次卷著黑色電光向豬王攻去,豬王迅疾的一閃,便輕鬆的躲過這一擊,可是他很快便發現自己沒有必要躲開對方的第二擊!
因為對方的第二擊並不是向他攻去,而是像他旁邊的那一桌子肥膩的蹄膀攻去!
嘩啦——軍刺挑著擺滿蹄膀的桌子一抖,桌子便從中間破裂開來,蹄膀像四處飛去。
任何人都有自己本能反應,所謂本能就是下意識的,不經過思考的行為,本能有兩種,一種是與生俱來,另一種是對自己極為重要的東西收到外力的影響。
蹄膀對豬王來說,自然是極其重要的東西,豬王允許蕭逸在他身上刺三十下,但絕對不允許對方將他心愛的蹄膀打得四處亂飛。
他是一個極其愛惜食物的人,所以,他動了!
豬王的身形忽然不可思議的高高騰起,兩隻巨掌在空中瞬間便將四散飛出的蹄膀大部分攬下,與此同時,蕭逸也動了,他並沒有直接向豬王發起攻擊,而是騰空一腳,準確的踢在豬王一隻攬滿蹄膀的手腕上。
大堆蹄膀頓時再次脫手飛出,豬王嚎叫一聲,身形極不自然的一扭,拼命的向要將那堆閃著油光的蹄膀撈回來。
頂棚的透明亮瓦,柔和的陽光穿過,在陽光的照射下,似乎有什麼東西微微閃了一下,快的讓人以為是幻覺。
豬王的手再次本能的有了動作,但這次的本能卻不是因為蹄膀,而是因為他身體的某個部位傳來一陣劇痛。
“嗷!”
豬王發出一聲巨大的慘叫,震得天台的亮瓦頂棚直往下掉著殘渣和灰塵。
他一雙肥大的巨掌牢牢捂住自己圓滾滾的頭,指縫間汨汨的不斷向外噴湧著鮮血,知道又是一陣勁氣襲向他的咽喉,他才不得不放手去格擋。
他的手放開後,左眼眶上赫然插著一柄銀色小刀,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這血紅的光芒!
邪狼飛刀,例無虛發!
例無虛發的飛刀,射的準只是基礎,重要的是對轉瞬即逝的時機把握,方向,角度,對方短暫的鬆懈,光線,這些都是構成時機的重要因素。
原來就在剛才,蕭逸忽然發現自始自終都是他們在主動進攻,豬王卻是在一味的防守,即使是面對手下被自己一個個幹掉,眼淚閃著淚光都不輕易出擊。
蕭逸可以分析出,豬王的罩門一定是一股內氣,之所以不主動發起攻擊就是怕體內的這股內氣洩掉,曾在傭兵團,蕭逸有個朋友是氣功高手,他告訴蕭逸,再厲害的氣功高手都依賴著一口內氣,只要內氣洩掉,便不堪一擊。
在豬王全神貫注,內氣充足的情況下,蕭逸沒有十分的把握讓他的飛刀得手,所以便除此計謀,豬王的弱點就是太貪吃,對食物的依戀幾乎達到了病態的程度。
一個人若是不能克服自身的弱點,那這些弱點在關鍵時刻也許就會要了自己的性命。
豬王就是如此,對食物的病態依戀,讓他萬劫不復!
忽然間,幾道銀光閃過,豬王的另一隻眼睛突然也開始向外噴血,仔細看來,卻發現他的眼眶上又多了幾根極細的銀針。
一黑一白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