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下巴;左右打量,笑了,說:“黃金、糧食只要我想,都可以搶到。”他的聲音有些低沉,出人意料得好聽,只是不帶任何感情,好冷。
衛望舒瞪他,油鹽不進啊!
“那……兵器呢?上好的鑄鐵。”對這些在刀光劍影下生活的人來說,武器就是生命。
果然土匪首領眼睛一亮,笑意更深了,粗糙的手掌摩挲著她的下巴,說:“不妨過了今夜,我們再談條件。”說罷揚手將她的頭髮散開。
篝火的光遠遠地映過來,在衛望舒的臉上分割出了鮮明的陰和陽,她被土匪首領捏著下巴,跪在地上,雙手被反綁在身後,目光卻依然清明,沒有恐懼,沒有獻媚,只要暗暗的焦急。雙眉微蹙,嘴唇微微張著,有些乾渴,看在土匪首領的眼裡,卻是格外動人。
他俯身就對著她的紅唇壓過去,粗魯而不留一絲憐惜。
衛望舒憤怒地張口就咬,立即就嚐到了血腥味,忽然地土匪首領揚起手掌,狠狠扇過來,把她打翻在地上。
衛望舒被打得有些暈,還沒等她回過神來,土匪首領就站起來,把她扛在肩上,張狂地笑道:“欠教訓!”
邊上的少年見此,笑得十分猥瑣,土匪首領向後面的營帳走去,路過的土匪都看著他們笑,有人吹口哨,說:“好久沒看到那麼漂亮的妞了,首領你用完了給我啊!”
邊上有人錘他,說:“你就會挑好的!”
引起一群人的鬨笑。
衛望舒被倒掛在土匪首領的肩上,晃得腦袋直漲,她雙手趴在他的背上,儘量仰起頭觀察四周。那土匪首領走進最大的一個營帳,將她往床上一丟,她掙扎著坐起來,床太硬,梗得身上到處都疼。
營帳裡頭一張床,一張桌子兩張椅子,桌子上放了油燈,營帳角落裡堆了好幾罈子酒。
土匪首領脫下黑披風,再脫下外套,把掛在腰上的大刀解了下來。
衛望舒適時調整了一下姿態,說:“你先幫我把手上的繩子解開吧,疼。”
土匪首領冷笑,一把將她從床上拎起來,解了她手上的繩子,然後粗魯地扯開她的衣服,就往她胸前埋進去,一隻手抱著她的背,另一隻手抱住了她的屁股。
女人的香味,總是讓人神往。
衛望舒假意“哼”了幾聲,扭動了兩下,於是他抱得更緊了,抬頭又吻住她的嘴。衛望舒忍著噁心,迅速抽出藏在袖子裡的短刀,從土匪首領的背後猛得刺了進去。
那土匪首領反應十分快,一竟把將她推開,於是短刀只入了他的肩頭,沒入了一半。
這刀說是短刀,其實是很小的一把小刀,跟切水果的刀差不多大小,刀鋒不過手指長。
土匪首領憤怒了,後退幾步站定了,那雙幽綠的眼睛跟要噴出火來一樣!他另一隻手握著短刀,用力拔了出來,“鏗鏘”一聲甩到地上,血順著刀口噴到了他的側臉上,這使他看起來更加陰狠。
“用這個就想殺我?!”土匪首領怒極反笑,一副要將她吃下去的表情。
衛望舒這會兒反倒是不急了,站起來,整了整衣服,又重新把散亂的頭髮束起,一雙媚眼斜覷了他一眼,說:“我與你不同,我不隨便殺人。”
土匪首領剛想撲上去抓她,怎知臉色忽然大變,身體抖了一下,竟然單膝跪到了地上。
“你用毒?!”他憤怒地雙眼像是要燃燒起來。
衛望舒走到他面前,慢悠悠把刀子撿起來,這回換她居高臨下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來,輕笑道:“不是毒,只是麻藥而已。我說了,我跟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