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豐腴還有驚人彈性。
張陽的目光頓時發熱,如有實質般射向側對著他的銷魂曲線。
在張陽目光撒野的剎那,正是百草夫人指尖停頓的那一秒,只見她腰身一甩,甩掉那不舒適的感覺,這才坐在床邊。
“女兒,有心事嗎?想不想說給孃親聽聽?”
“孃親,這些天發生好多事,女兒只是有點睡不著,哪有什麼心事?”
海萍裹著被子用力扭動著身子,巧妙地化解由於緊張而顫抖著身體的窘迫。百草夫人寵愛地輕輕擁著海萍,笑問道:“是不是張陽欺負你了?告訴孃親,孃親一定不會輕饒他!哼,我柳飛絮的女兒誰敢欺負?”
說到激動之處,百草夫人猛然一掌拍在床邊,大床被拍得“砰!”的一聲悶響,正好掩蓋住在床下的張陽那一聲疼叫。
百草夫人這一掌大有玄機,掌力穿透床板,雖然沒有直接打中張陽的身體,但餘勁卻震得他腦袋一沉,撞在地板上。
“孃親,四郎哥哥對我可好了,怎麼會欺負我呢?你可千萬別錯怪好人!”海萍的聲調忍不住提高几度,令百草夫人氣勢一弱,內心一時之間很不是滋味,不由得暗自嘆息: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呀,唉!
“孃親,你還沒答應人家,不要對四郎哥哥有偏見。”
“好、好、好,孃親都聽你的。”百草夫人有點無奈地站起身,話鋒一轉道:“萍兒,母親有樣好東西要送給你,可一時過於高興,竟然忘了帶過來。你等著,我馬上去取,很快就回來,很快!”
百草夫人有意加重“很快”兩字的聲調,然後快步走出海萍的閨房。
在床下的張陽聞言一愣,仔細咀嚼著百草夫人的意思:“嗯,她究竟有沒有發現我呢?我是走,還是留下來?”
慾望與理智還在張陽的腦海中天人交戰,但海萍已經替他做出決定,她又急又快地道:“四郎哥哥,你快走,不然就走不了啦!快走呀,孃親動起手來很嚇人的!”
美色雖然重要,但還是小命要緊!張陽抱著自己的衣服,嘶溜一聲躍出窗戶,偷香行動就此以失敗告終,他唯有乖乖躺回到劉採依的身邊。
鬱悶的張陽躺得很用力,立刻驚醒了劉採依。
“小羊兒,半夜出去吃草,飽了嗎?嗯。”
劉採依調侃的同時,自然地抱上去,那修長的美腿無意間搭在張陽那慾求不滿的物事上。
張陽頓時身子一抖,劉採依的尾音也頓時變調,母子倆同時有如被針刺到般,急速向後退,房內絲毫再也沒有聲息。
這樣的接觸比起昨夜,自然可以忽略不計,但此時卻沒有治病的氣氛,也沒有心理準備,即使是劉採依臉上也不由得悄然升起羞窘的紅暈,呼吸急促了起來。原來護國公主也是個女人,一個很正常的女人!
第二天,張陽還有點不自然,劉採依卻談笑自若,彷彿昨夜之事完全是幻覺。而在她一如既往的戲弄下,張陽終於抹去尷尬,露出苦笑。
在中午時,張陽找不出藉口逃走,只能與寧芷纖、海萍兩女一起,被劉採依笑盈盈的“請”上酒桌。
藥神山的美酒不亞於瓊漿玉液,但張陽卻被劉採依灌得苦不堪言,覺得整個人都被泡在酒罈內。
戲弄兒子似乎是劉採依平生最大的愛好,靠著人類難以匹敵的智慧,她只是小飲幾杯,就把張陽與兩個少女送入醉夢之鄉。
這時,三個小輩以很不優雅的姿勢趴在桌上,劉採依則笑盈盈地對百草夫人道:“飛絮,這下你放心了吧!我兒子再狡猾,也不能鑽進你女兒的閨房了,呵呵……”
百草夫人毫不掩飾身為母親的擔憂,如釋重負地道:“其實我更擔心萍兒鑽進你兒子的被窩裡。唉,她還太小,道體不穩,再過幾年,我就不阻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