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的關係已經迅速轉變,他恍惚間覺得彷彿是在與幻煙嬉戲一樣。
“大哥哥,你是來救皇后與公主的嗎?她們真可憐,已快被我家小姐……被王香君那壞人害死了,幸虧你來得及時,快去救救她們吧,她們真的很可憐。”娃娃臉丫鬟說起別人的事情時,淚水又流出來,盡顯善良之心。
“皇后、公主?她們在這裡?”
張陽腳步微微一頓,按照血緣關係,皇后可是他不折不扣的舅母,雖然這舅母很生疏,從小到大隻見過一次面,但關係可改變不了。
丫鬟用力點了點頭,娃娃臉上浮現出十分可愛的氣憤表情,揮舞著小拳頭,道:“她們就在左邊那間刑房,我聽姐妹們說,王香君正在裡面鞭打她們。”
一聽王香君也在刑房,張陽不再遲疑,拉著丫鬟的小手,“颼!”的一聲,猶如一道閃電般衝到刑房門口。
張陽豎耳一聽,裡面果然鞭聲陣陣,慘叫連連。
“轟!”的一聲,隨著刑房門板的炸裂,一幕淫虐、血腥的畫面映入張陽眼中。
偌大的刑房裡,千奇百怪的刑具上還流淌著新鮮的人血,在一地慘絕人寰的肉塊中只有三個活人。
一箇中年美婦坐在一張刑具椅子上,一個青春少女則呈大字型懸吊在空中,而一個滿臉橫肉、五大三粗的母暴龍則正在揮舞皮鞭。瞬間,張陽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張陽也不是好人,他也有黑暗淫虐的一面,但比起眼前一幕、比起正向他看來的醜惡女人,他只有一個念頭——如此毒婦不殺,對不起自己這一雙眼睛!
修他老母的,小玲瓏還說這王香君貌美如花,小玲瓏的話語果然信不得!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只不過眨眼之間,只見張陽破門而入,抬手就放出飛劍,極度的怒火已讓他忘記挾持人質的目的。
一聲刺耳的慘叫後,母暴龍的胸口多出一個大洞。
幻煙感受到張陽強烈的憎恨,在穿體而過的剎那,光芒一卷,“砰!”的一聲,母暴龍的屍體炸成碎塊,那醜陋的腦袋正好滑到張陽腳下。
如此兇殘的母狗,該死一千次!張陽餘怒難消,對著那顆雙目圓睜,似乎充滿驚駭的醜陋人頭,一腳狠狠踩了下去。
“啊!”悶哼從張陽嘴裡迸出,他的腳踩在斷頭上,但他的力量卻突然如流水般消失;下一剎那,他茫然地低頭一看,一把匕首赫然插穿他的胸膛,刀尖上還挑著他心臟的碎肉。
“砰!”的一聲,要害中刀的張陽摔倒在地,眼睛閉起的剎那,他看到一張娃娃臉,但臉上沒有純真與可愛,只有無盡的兇殘與陰冷。
“張小兒,你這蠢貨,憑你也想與本郡主鬥?咯咯……”
娃娃臉少女——王香君一邊狂笑,一邊又連插張陽三刀,每一刀都是直沒刀柄,穿胸而出,惡煞女之名果然實在。
“郡主,你殺了張小兒?了不起!”潛狼第一個追蹤而至,他先是詫異,然後大肆恭維王香君,隨即舉起狼牙棒,透著一絲驚悸,道:“郡主閃開,我要斬下他的頭顱。張小兒一身詭異,不斬頭顱實在不放心,我在藥神山的時候,曾經遠遠看過他異變的情景。”
“斬吧,斬下他的狗頭,並掛在城門上,讓護國公主開開眼。”王香君宛如孩童的身軀散發著無窮陰氣,她一邊獰笑,一邊走向掉落在地上的青銅古劍。
認主的法器一旦失去主人,就好似無心的枯木、無油的燈盞,急需下一個主人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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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煞女雖然兇暴,但卻心思細膩,搶先第一個抓向上古法器。
突然,無主的上古法劍竟然自行升空而起,就似人類的嗚鳴般,劍身猛烈顫抖著、嘶鳴著,然後瘋狂地射向潛狼。
如此情景端是聞所未聞,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