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停了車,伸手把副駕座的門開啟,“王警官,請上車吧!”一身警服的王小惠才反應過來,給了一個甜甜的微笑。
“午陽,你怎麼開這車啊!也太拉風了吧!”王小惠上車就來了一句。
午陽也不答話,只用右手指著腮幫。小惠青蜓點水地來了一下,迅速緋紅了臉。
車輛出市區上京珠高速,午陽才能分神講話,畢竟是新手,在人多車多的市區公路,不緊張那是假的。“你這次怎麼這麼快被招進公安局了?”
“就是上次我們聚會的第二天吧,市局就開會把我們的事定了。”王小惠接著道:“本來一批子弟在七月中旬就要進的,正好趕上張建科父親即將卸任,又因為我的事,就拖了下來。你知道,張建科一直追我,但我……,張家父母以為我故意找藉口,進而以為是我父親對他們有意見,不一條心,所以我父親接位的事情也拖著,那時我們一家真是愁雲慘霧啦,所以我也打算進不了就算了,就被同學拉去賣保險,也得掙點錢餬口不是?誰知那天正好碰上了你,大概那天張建科回去跟他父母說了什麼,從第二天就一切都變了。午陽,你說你是我的福星是嗎?”
午陽心裡道:抑或是災星!口裡卻說:“講起來還是張建科人不錯,是個爺們!”
“你們男人之間交往,也許是個不錯的人。”小惠望午陽一眼,又伸手扯住他的鬍子,笑道:“大叔,您今年貴庚?”
午陽馬上接道:“大叔我今年四十五,好比出山虎。”還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兩人哈哈大笑起來。笑完,小惠問:“這段時間鬍子都不剃,在忙些什麼呢?”
“也沒什麼,容我慢慢給領導彙報吧!”就把去西邊販牛到收購廢金礦到去張爺爺家習武這一段的人、事都敘說了一遍,只省略了小部分細節及如何靠異能發現金礦還有收入的事,講得倒也是絲絲入扣,動人心絃。午陽這次也發現了開車講話的一大好處:到了需要選擇措辭、逃避尷尬或省略一些東東時,都可以藉助操作上的動作來掩護。
汽車將要下高速公路,時間己是十一點半,又過了生活區,午陽讓小惠吃點零食墊肚子,小惠卻放平靠背睡了。於是集中精神開車,偶爾瞄瞄那制服下的豐胸。雖然是省道,可很好走,車速也不慢。看小惠沒醒,就沒有停車吃飯,在縣城最好的賓館樓前停好車,才把她叫醒。
下車在賓館開了兩個標間,餐廳早已下班,到外面的飯店點了當地最有特色的酒菜,早已飢腸轆轆的二人,對又香又辣的酒菜吃了個滿頭大汗。喝了三兩酒,小惠臉上的紅暈更迷人了。
簡單衝了個澡,午陽就光著膀子躺在床上看電視,聽到敲門聲,估計是小惠,開門果然是她,滿臉緋紅羞怯怯說:把換洗衣裳給我去洗了。
手卻在後面帶關門,四隻眼睛直勾勾望著,兩人很快緊緊摟在一起,接著嘴唇就緊貼在了一起,午陽一把抱起小惠,雙雙倒在床上。
午陽的舌頭叩開了小惠的牙關,小惠含住吸吮著,跟著舌尖也伸過來,絞在一起,直到呼吸有些急促才分開雙唇。
兩人手又閒不住了,午陽正興奮,卻聽到小惠嚶嚶地哭泣起來,忙問:“惠,怎麼啦?”連問了三四遍才有回答:“人家一女孩都這樣了你還……,你是不是不愛我?”
“不是,我肯定是你的,怪只怪我沒有跟你講清楚。我練武功時,身體內吸收了我家後門那塊大石頭的靈氣,那大石頭是地核石還是隕石現在還未搞清楚,只知道自從我吸收了它全部的靈氣後,身上陽氣充溢,你看這鬍子瘋長,下身一翹起就很難消退,別人練武到我這種程度,只要一運氣就能消的。所以爺爺幫我分析,現在我不能與女孩交合,否則女孩輕則喪失生育功能,重則喪命。”
聽了午陽的解釋,小惠止住了哭,緊緊抱住午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