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趕到了。
“老闆們,我的人到了,不用你們付毛料款了。”將優惠的比例跟幾個人說了,又帶著人走下一家。
挑選完了12家,可師棋她們每個人的錢。付了一家的款,剩下的就已經不多了,只能去首先付款的一家,將翡翠分級、過磅、收錢了。好在已經過去了這麼長時間,第一家的已經將翡翠擦出來10塊了。其他幾家也陸續擦出來的。
忙到吃中飯。大家在現場吃盒飯,午陽去甘霖安排的食堂吃的。回來後,快的6家已經擦出來第二批,慢的也擦出來第一批了。分級後,午陽不管過磅、付款的事,忙裡偷閒去了一趟進門那裡的地攤,想撿漏。
“老闆,這個硯臺怎麼賣?”
看到這個硯臺。紫氣比較濃郁,器型比較大,雕刻比較精美。應該是歙硯。
“這是我家祖傳的歙硯,48萬。不還價。”
不還價午陽就沒話說了,這樣的硯臺,家裡有秦爺爺幫助在京城收購的,像這個精美程度的,一般就是8萬元左右。如果是有傳承的。價格當然要高很多,不過也就是12萬。
又走了一會。問了四五個有紫氣的物件,無一不是高出心理價位很多。看樣子是買不成了。現在文物價格飛漲,也給持寶人提供了豐富的想象空間,即使在民間,也沒有撿漏的可能了。
往回走,到了交易廳,看到半個交易廳的文物,就沒有一件散發出紫氣的。看來這些文物商人,都是比較懂行的人了,相約把老物件都留在商店,把西貝貨帶來了。
到了賣玉器的區域,手鐲、項鍊、掛件,不管是軟玉還是翡翠,雖然紫氣很淡,倒都有一些真東西。午陽的公文包裡是帶了幾萬現金的,也就出手買了幾件。這樣的東西,送給朋友和家人,都是拿不出手的,可午陽還是買了,而且有一種撿漏的心態,反正如果是擺在商店裡,價格肯定翻倍的。
在一個裝著各種和闐玉、翡翠小物件的小竹籃裡,午陽看到了飄逸著的濃郁的紫氣。伸手在裡面翻了一會,翻出來一個玉蟾,玉蟾呈黃白色,比較透明,但蟾身裡面,有一條條、一片片的紅色,這應該就是沁色。本來應該是老玉最值錢的東西了,但這個玉蟾只有5厘米長,兩厘米高、寬,這塊沁色就佔滿了絕大部分身體,只有頭部是黃白色。
午陽拿起在手心裡摩挲了一會,玉蟾極圓潤,應該是被人把玩多年,用行話來說,就是已經養玉養了多年,是已經難得的珍品了。可惜現在已經沒有了養玉的人,如果有,那肯定是怪物了。
“老闆,這個玉蟾什麼價?”
“跟竹籃裡面的東西一樣,50塊錢。”
午陽掏出錢給他,老闆不接,“老闆,這個玉蟾不吉利,你不要買。”
“是怎麼不吉利了?”
“這個玉蟾是一個老教授家裡人送來的,說是老教授花了5000塊錢買的,每天拿在手裡玩,可沒有三個月,老教授摔倒,額頭就磕在玉蟾上面,人就沒了。老教授生前也說,玉蟾是死人手裡握著的,而且這個死人是暴死,要不然不會有這種血沁。可他不信,結果就這樣了。”
午陽說:“我也不信,買回去老了再把玩。”
老闆是:“這位老闆,我看你眉清目朗,是個有福之人,何必為了這點小東西去冒險呢。”
“沒事,這種事情信則有不信則無。您收錢,我走了。”
回到坪邊的切石棚,正好又一批翡翠擦出來了。他的工作是核定等級。大家都是內行,只要擦出來就可以看懂,不存在什麼分歧。
想起甘霖和譚局長說,自己不走,他們就不走的,準備打電話讓他們走,可又不知道電話號碼,只好作罷。想想剛才看到還有幾塊小毛料,裡面的翡翠比較細膩,就在坪裡找起來。找了一遍,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