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一年吧。”
“也是的。昨天還有幾個人心不甘情不願的。”孫老闆說。
仇老闆說:“就這麼定了。黎老闆,你自己的和沒有賣出去的50套,你賺多少錢我們不管,我們的和已經定好了的,利潤就是我們的了,畢竟我們要得罪人的。”
“行,明天上午老時間、老地點。秦小英的舅舅會帶他們去的。各位,如果他們對裝修的材質要求高,我還是有一些好材料的。不過材料是材料,價格是價格。來。喝酒。我敬各位,每次見到你們,就給我發財的機會。”
仇老闆笑笑,“你也給了我們發財的機會嘛。”
那老闆說:“黎老闆,你能不能給我們一次痛痛快快購買毛料的機會?”
“想怎麼痛快?最多也就是我不收顧問費吧。”
“不是讓你不收,而是讓你推遲收。比如推遲到30年以後收,這樣我們就能夠痛痛快快去買了,可以多買很多,運回來也不用切出來,也不用擔心要給你顧問費。30年後,你只有50多歲,我們也不到80歲,現在多購買一些,那時候是一筆多大的財富呀。你覺得怎麼樣?”
“你們早說呀。這有什麼不好的?緬甸的毛料要銷售,肯定就會有人買,我們不買、少買,別人就多買了。過了十一,你們就準備過去,等我電話吧。”
那老闆說:“我們雖然這麼說,但還是要立個字據,免得以後口說無憑,最怕我們不在了,兒女們不認賬,就坑了你了。”
“呸,亂說話,自罰三杯。”午陽逮著了機會,非要罰他酒,大家都站在他一邊,那老闆沒辦法,喝了三個大半杯。喝完就倒在沙發上了。
服務員進來說:“對不起,老闆,我們會所這種酒只剩下一件了。”
“好,都拿上來,我們喝不了就帶回去。”說著又遞過去車鑰匙,“給我裝兩件羅馬尼亞的葡萄酒,要最好的,一塊結賬。”
1點半鐘,歐陽其打電話來了,他們約好了下午一起去齊志強的會所玩的。
“各位,喝好了沒有?我不能陪各位了,得走了,有事。走之前,玩個魔術給大家看。”
“什麼魔術?你還會玩魔術?”仇老闆說。
“我不是要開車走嘛,喝了酒怎麼辦?我最近學會了將體內的酒精給逼出來的方法,跟魔術差不多吧。你們看啊,我脫了鞋襪,在腳底下墊上餐巾紙,然後運氣。”說著又哼哼啊啊一陣,酒精就流出來了。
“怎麼樣,是不是酒精?”午陽邊穿襪子邊問。
“這應該不是魔術吧,是一種武功,運用內力將酒精逼出體內的。”紀老闆說。
“你們慢慢猜吧,走了,再見。”
到了齊志強會所,齊志強已經在門口等著。“大哥,你好,好久不見了。”
齊志強笑笑:“你真是大忙人啊,跟趕場子似的。一年多了,只從熱麗莎那裡得到了你的一些訊息。”
“大哥,對不起,我太懶了,沒有給你打電話問候。”
“快別這麼說,我知道你忙,一年到頭都沒有空閒的。走,進去吧,他們已經來了。”
齊志強帶他到了8樓,還是那個樣子,音樂倒是換了。“進去吧,我有事去了。”
午陽到了房間,歐陽其坐在外邊,不是那天晚上的女孩,身邊是小卞,“歐陽大哥,小嫂子。大…大先生,你們好。這位美女不認識,你好。”午陽和他們打招呼,看見大校。怕暴露他身份。大校變成了大先生。
“老弟,這位美女你不認識?她可是現在名氣迅速飆升的明星。跟熱麗莎齊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