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討論了。袁志,你去請了成老師來,如果他願意幹,你和熊主席就跟他談。設定專業時,要廣泛徵求公司各部門的意見。建學校作規劃時,必須留有充分的餘地。建校的資金由我來想辦法。還是那句話,不要怕將規模搞大了,不要怕花錢多了。物價在漲,我們現在花一塊錢能夠辦到的事情。幾年後,就可能要5塊錢了。那時候還不得不辦。另外,技校的事情。我們已經在易河收購了兩家職大,3家技校,你們如果覺得有必要,就將其修繕擴大。中小學的問題,你們看看是不是要辦,怎麼辦,都聽你們的。”
潘健說:“現在有基金會的技校培養技術工人,就差不多夠了。我不主張開辦過多的技校來培養技術工人,用師傅帶徒弟的辦法,可以節約培訓費,還可以創造效益,更可以讓新工人一開始就知道工作的辛苦,不能吃苦要走早走,免得培訓好了再走。中小學和幼兒園的問題,我認為已經是一個迫在眉睫的問題了,不抓緊時間解決,將造成企業人心渙散的嚴重後果。”
“為什麼會這樣呢?”
潘健說:“我們的企業都比較大,少則幾千人,多則幾十萬人。我們的工作條件、居住條件、工資待遇都比較好,人員就相對穩定。工作幾年,就該談婚論嫁、生兒育女了,一些年齡大的技術骨幹、管理人員,更是到了孩子上學的時候了。這些人不管老家是農村的還是城市的,將孩子丟在家裡,一方面是不放心,另一方面就沒有對城市、對企業的歸屬感,覺得自己還是農民工。公司像佑民他們,年齡大了,還不找物件結婚,肯定也有這方面的考慮。結婚以後有了孩子,上幼兒園就遇到了難題,會牽扯很多精力的。”
午陽說:“你這個說法是對的。城裡人的孩子每天早上去上學,晚上回家,一家人其樂融融呢。我們的工人下了班,最多也就是給孩子打打電話了,心裡不是滋味啊。”
潘健說:“謝謝老闆的理解。其實我們的企業,員工居住條件都比較好,可以給夫妻安排兩居室,看起來就有條件將孩子接過來。可事實上不行,一個企業的子女幾百上千人,附近的學校沒有這麼大的能力接下來,送得遠了嘛,工人階層,得擠公交車,肯定要上班遲到。讓孩子寄宿吧,經濟發達城市一個學年兩三萬,一般般的城市也要近萬塊,差不多就是一個人的工資了。這樣,他們就不如回去一個人,還可以種糧食種菜,養雞餵豬,還有一點節餘。即使沒有節餘,總不至於這麼辛苦吧?”
“好。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散會後,各董事局馬上建學校,中小學、幼兒園一起建。要全部建成寄宿式的學校。在學校建好以前,每個有子女的家長。每個月發200塊錢的補助,雙職工都發。這些錢在董事局分紅後的純利潤裡面扣除,你們讓領取了的員工簽好字就行了。這筆錢千萬不能作假,我作為老闆,是不在乎這仨瓜倆棗的,可員工拿不到,我就惟你們是問了。”
袁志說:“我們也不會在乎這點錢的。”
潘健說:“如果我們貪汙了這筆錢,就上對不起老闆。下對不起員工了。老闆,乾脆定好規矩,誰貪汙了,扣回他10倍的分紅。”
午陽說:“這些小事你們自己掌握就行了。還有一個博物館需要找一個董事局主席,你們覺得誰合適?”
羅浩說:“博物館就那麼點門票收入,有必要設立董事局嗎?”
午陽說:“管理博物館,不是收入分紅的問題,是要防止文物丟失的重要崗位,一般人我還不放心呢。我們的博物館還缺少歷朝歷代的字畫,圖書館還基本上沒有古籍。這些都要花重金去購買,這個董事會主席如果用人不當,對於他是個肥缺。對於公司就將損失不小呢。”
熊剛強說:“書記,我來管博物館吧。我資產不少了,現在年齡大了,身體又不好,來伺弄這些古玩,可以修心養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