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被黎午陽碰到,勸不走就打了起來,幾下三個就被放倒,他並沒有下重手,只是警告他們:下次再這樣就等著領醫療費。從此以後就沒人找麻煩了,畢竟是重點中學,調皮搗蛋的人不多。
後來王小惠找過黎午陽幾次,談談學習什麼的,黎午陽總是嗯嗯啊啊的,王小惠也就沒再找他了。其實黎午陽因為臉上的痘痘,心裡自卑著呢。高二時分文理科,王小惠去了文科班,從那以後再沒了交集。
“我在保險公司上班,炳秋哥給我打了電話,今天是來為你的新車辦保險的。”王小惠解釋。
“那辛苦你了啊。”黎午陽笑笑說。
“莫客氣,我還要謝謝你給的業務呢!我給你用最優惠的價辦理。”王小惠一雙大眼睛盯著黎午陽,讓他有一種觸電的感覺。這丫頭長大了,更加漂亮了,面板白裡透亮,身材凹凸有致,妙曼動人,象一枚成熟了的水蜜桃。
“別,別,不用優惠,應該你得的還有炳秋哥該得的,你們就要得。以後我還要買一些保險,怎麼能都讓你白跑啊?”黎午陽雙手猛搖。他從網上得知,保險公司的業務員的收入是從保費中提成的,還要分給介紹人。話說到這份上,王小惠也就沒再矯情,坐下來填保單了。
他們的談話開始是在炮聲中進行的,這會早已停了。工人們未出門是因為他們填裝了15炮,卻只響了14響,搞不清是有一炮沒響還是數錯了。
過了這麼久,領班的肖師傅說:“你們別動,我去看看”。
“我也去”,黎午陽也跟著走。肖師傅也知道黎午陽是習武之人,身手比他矯捷,也就沒有阻攔。其他人都出了堂屋,倒是沒跟著,站在門口看。
放了炮的地方一片狼籍,成捆的稻草被衝得四散,大小不規則的石頭被掀翻在炮眼周圍,石山上的裂縫也跟著炮眼一塊塊地分佈著。只有一堆稻草還原封不動地擺在那裡。
肖師傅小心翼翼地走過去,扯起了邊上的一捆稻草,跟在身邊的黎午陽眼睛一瞄,黑黑的石頭中一個黃色的小圓柱體的東西炸開了,扯起肖師傅就往坡下跳,還沒到地,那炮就炸開了。
看看啞炮響了,兩人又倒在地上,在門口的幾人急急忙忙跑了過來,以為出大事了,因為他們站在七、八十米開外,這零點幾秒是感受不出來的。
等他們走到面前,黎午陽已經站起來了,他受傷的就是拉住肖師傅的右手,食指和無名指的關節處磨掉了皮,滲出了一絲血跡。
肖師傅在眾人為他檢查傷勢時緩了過來,剛才嚇的有點嚇蒙了,不過還好,只是手掌、手肘和膝蓋部位碰破了。黎午陽給村裡衛生站打了個電話,那邊答應馬上來人。
“老闆家真是大吉大利”,一個工人嘆到。“是啊,碰到這樣的事哪次不出大麻煩呀。”另一個工人附和。“黎老闆是個發財人,今後我們一定要跟著他們叔侄幹”。
邊往回走,黎午陽邊想,這也是萬幸了,要不是自己看穿石頭早那麼點發現要爆炸,抑或爆炸的石頭朝上飛並被稻草擋住,那會是什麼後果?剛才是不是自已產生了幻覺呢?以後再試試,要真有這事,可得保密,要不然還不被中科院或者美國中央情報局弄了去,當成小白鼠給解剖了呀。好在剛才肖師傅嚇得傻了,否則就難辦了。
王小惠己經填好了保單,在等著黎午陽簽字,張爺爺已付了錢。
簽好字後,午陽正想開口,王小惠說:“老同學,我們去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