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先前說:“眼瞅著入秋,孤兒院那面沒問題吧?”
張怕想想問:“你想直接送過去?”
範先前說:“送過去的時候會有記者在,你現在是標杆性人物,要多宣傳。”
張怕說:“今天的獎可以領,孤兒院那面的事千萬別說出去。”
範先前笑笑:“總得有個人名,孤兒院是誰的?”
張怕不假思索道:“龍小樂。”
範先前笑了下:“別鬧了,趕緊走吧。”幫忙攔計程車。
張怕看看他:“別再給我打電話。”上車離開。
回家把錦旗隨便一丟,開電腦幹活。
又過兩天,張老師收拾行李出發,主要是三個孩子的行李。
兩輛房車一起進京,劉小美留在家裡。
在出發前,他想收拾下喬金鵬,沒想到那傢伙福星臨門,被車撞了,全身多處骨折。有意思的是,撞他的那輛是外地的被盜車輛,撞完以後逃逸。
實在太過巧合,喬嬸懷疑是張怕使壞,電話問過一遍,還當面問過一遍。
張怕確實不知道,拿出兩萬塊錢給喬嬸:“你也不用費勁,在醫院找個護工,負責打飯上廁所,你該幹嘛還幹嘛,一點不影響。”
喬嬸說不要錢。張怕說:“你是打算動喬叔的錢?還是算了吧。”
不管怎麼說,算是暫時解決掉巧喬金鵬這個隱患。等汽車上路後,張怕一直在琢磨:自己是不是具有神奇的詛咒功能?希望誰倒黴,誰就一定倒黴?
也是在他出發這一天,老爸打電話問什麼時候辦婚禮?家裡面肯定得辦一次。
張怕說:“你跟劉叔劉嬸商議吧,省城和家裡隔開一天。”
老爸說知道,你等著參加婚禮吧。
張怕有點鬱悶,這句話咋這麼彆扭呢?什麼是我等著參加婚禮?難道不是我結婚?
還是在路上,衣正帥打來電話:“你寫的那個本子,要上映了。”
張怕問::“就是你做主角的那個?”
衣正帥說:“只要賣上兩億票房,你就更牛了。”
張怕說:“你說的是美元?”
衣正帥說肯定的啊,又說:“十月底上映,不知道國內是哪一天。”
張怕說:“國內沒那麼容易吧。”
衣正帥說:“要是國內不上映,我給你帶兩張碟回去。”
張怕說不用,只要能上映,網上就有。
從這天開始,張怕在舞院附近一家賓館住下,跟三個小孩一條大狗同甘共苦。
拍攝任務緊張,跟舞院老師商議過,每天上課練習的舞蹈會加上劇中要使用的舞蹈,增加練習時間。
張怕和龍小樂、於躍帶著工作人員抓緊一切時間拍戲。
如此一折騰就到了十月份,張怕的求婚大電影拿到九億票房下線。被人詬病是自己刷票房補到九億。
不用張怕反駁,也不用龍小樂安排,自然有喜歡張怕的人做回應:“為什麼不索性刷到十億?”
在十月下旬,衣正帥的那部電影在美國上映。不知道什麼原因,國內沒過審,肯定不能同時公映。好在還有天使魔鬼那部戲,十月中旬上線。
如此一部電影接著一部,讓一一一影視公司的名字總算多些含金量。
張怕在京城堅持到十月中旬,也就是他編劇的兩部影片要上映了才把舞蹈生的連續劇拍完。
接下來第一件事就是回省城,抓緊時間拍攝舞蹈大劇。
拍這部戲更累,不但是舞蹈設計、內容設計累人,更累的是跟演員們打交道。
精英舞者,就是劉小美邀請來參加面試的精英舞者們,大部分人是各自團裡的臺柱子。那個位置是競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