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要閉好哦,大人的聲音不許聽”
徐妃青抱著雙雙,撓小孩腳心一起嗯……
其實米瑪也不是非要那啥,主要是得親熱一下,順便……嗯……讓伍文定幫她處理一下。
於是這前半夜,徐妃青就納悶得不得了,這什麼聲音來的?
在這超級寂靜的夜晚裡,又逢上她這麼個聽力特別好的人,再加上監聽區域就兩三米之內,那叫一個清晰,不然昨晚怎麼能那麼好的掌握時間點呢?又怎麼能知道孫琴已經睡著了呢?
可今天就不同,米瑪好像是有點變粗的喘息聲,可完全不像是在做那啥,完全沒有別的任何聲音。這就奇了怪了
以前在成都她和米瑪住一塊的時候,伍文定過來,她可沒少領教米瑪的熱烈聲音,難道這生了孩子就大變樣?
大姑娘簡直是在前半夜蘊藏了足足一腦袋的問號……
於是等估摸著米瑪已經睡著,大姑娘就迫不及待的用簡訊把伍文定召喚到被窩裡來。
纏到伍文定身上,就開始咬耳朵:“剛才你和米姐在做什麼?”
伍文定裝傻:“還能幹啥?”
徐妃青恨得咬牙:“你們沒幹啥”
伍文定奇怪:“沒幹啥你磨什麼牙?”
徐妃青咬住他耳垂:“說不說,不說明天保證雙雙的耳朵不像你……”
伍文定樂:“您這牙齒咬著東西說話還這麼清晰?”
徐妃青居然得意:“腹腔發音,音樂學院會的人多得很……”
說到這個問題,伍文定笑起來:“那啥……你們廠那個……那個……”
徐妃青被分散注意力:“什麼那個?”
伍文定憋住笑:“那個舌頭打結你會不會?”
徐妃青現在可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了,一張臉緋紅,不敢甩手打,就暗自伸手掐,又捨不得用力,就那手指頭輕輕點:“你就想這些”
伍文定得意:“夫妻嘛,有什麼不能想的,閨房之樂,我還不是幫你……”
徐妃青是真羞惱:“不許說”手指加力
伍文定委屈:“做的時候多歡喜的,說都不能說?”
徐妃青恨得直接上牙咬
伍文定大樂,摟著老婆吃吃笑,徐妃青鬧一會也笑……
只是過一會,等她靈巧的小舌頭鑽進伍文定嘴裡的時候,左右試探一下就停下來,好像在思考什麼。鼻子也突然就開始小小的皺一下,開始不出聲的開始一動一動的嗅,就好像找食物的小花鼠。
伍文定忙著手上動作呢,根本沒注意到嘴裡的動靜。
徐妃青拿舌頭挨著到處點一點,收回去回味一下,又過來搞普查,還很不滿的用舌尖把伍文定的牙給頂開點,讓她可以更深入,以至於伍文定在她身上的動作都完沒有吸引到她的注意力。
伍文定也樂得自在,自己興致勃勃的搞探索,雖然都熟悉得了然於心,還是山上水澗都探索得很有精神。
冷不防,徐妃青卻突然一把把他推開一點,一張臉皺成一朵牡丹花似的看著他,緊緊的看著他
大姑娘使勁壓低聲音:“我知道你們剛才在做什麼了”
伍文定差點笑出聲,伸手繼續亂摸:“你說在做什麼就是做什麼了”頭就準備往老婆胸前湊。
徐妃青小腮幫子鼓起來,說不出的可愛,拿手指在他額頭點,讓他不能得逞:“我知道你們做什麼了哼哼哼”
伍文定吃吃笑:“在做什麼?”
徐妃青的表情哭笑不得:“怪不得雙雙一直都喝羊奶怪不得米姐從來都不漲奶”
小姑奶奶,您什麼時候鑽研過這個事情了?
伍文定要使勁摟住老婆,咬住被子才能讓自己不哈哈哈的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