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聯絡買家,接到活了,就讓婦女,老孃們在火車上,火車站,客運站,專門騙一些,來城裡務工的農民,騙來以後,團伙裡的醫療“精英分子”,就開始幹活,把能摘的身體器官都給你摘乾淨了,隨後統一消化,統一處理。
更讓我意外的是,這夥人裡,十個人起碼有九個人的腎,都摘除過。
用童誠的話說就是:“我他媽自己都不知道啥時候死,要腰子有啥用?還不如賣了對付倆錢花!”
我聽到他的話以後,再次掃了一眼簡陋的屋內,忍不住出言問道:“哥,你要錢有啥用啊?”
“有錢啥不能幹?買地,幹養殖場,幹蘑菇菌,幹啥不行?”還沒等童誠回答,旁邊一箇中年搶答了一句。
我聽著他的話,莫名有一股想死的衝動,犯著槍斃的死罪,回頭想的還是臉朝黃土背朝天的出路,我該說什麼呢?!是我對有錢以後的想法太骯髒,還是人家本來追求的幸福就很簡單?
得,這事兒既然揪扯不清,那就不扯了
一個小時以後,我被蒙著眼睛,離開了這裡,回去走的還是原路,我依舊在下水道換的衣服。
我獨自走在街道上,看著外面的霓虹閃爍,高樓大廈,突然感覺自己,僅僅在這一夜的時間,穿梭了兩個世界,說不上那個更埋汰一點,但我更喜歡現在腳踩著的這個,最起碼腰子沒風險
米忠國開車來接的我,路上他問了我很多問題,全都是關於我深入虎穴,瞭解的情況,我該說的也都和他交代了,沒多一會,車就到了公安醫院旁邊的一個招待所,這是米忠國給我安排的住宿地方。
回到房間,我先給自己的小靈通充了點電,隨後衝了個冷水澡,至始至終沒和那個看著我的王冰說一句話。
“嘀鈴鈴!”
我疲憊的剛躺在床上,小靈通就響了起來。
“喂,誰啊?”我喝了口水,直接問道。
“我想和你談談,晚上你不出家門,一個月我給你加五百塊錢的事兒!”馬小優的聲音,似乎比我更疲憊的說道。
“呵呵,咋啦,自己不敢在家住啊?!”我愣了一下,調侃著問道。
“你家那個虎子,一夜撞了我二百次房門,你告訴我,它到底是要幹什麼??”馬小優幾乎抓狂的衝我問道。
“你晚上餵它吃的了麼?”
“餵了!”
“哦,那就不是餓了!”我鬆了口氣,生怕我家的虎子餓死,這狗幾千年不出一個的極品,我準備在它六歲成狗禮的時候,將它銷往非洲,禍害獅子和大象去。
馬小優說虎子撞她房門,我估計就是扯淡,她肯定就是晚上有點害怕了,我家那塊歲數大的老人比較多,隔三差五就死一個,小路上經常放一些畫圈和紙馬紙人什麼的。
“不是餓了,是什麼?”馬小優跟我聊了兩句,聲音開始變的有氣無力,漸漸起了輕微的鼾聲。
“春暖花開,萬物復甦,又到了交配的季節!它不是餓了,那就是發情了,東北話也叫起秧子!”我打了個哈欠,自己都不知道說著啥的和她聊著。
“呼呼!”
電話裡傳來馬小優平緩的聲音。
這一夜,我們隔著電話睡了!!
章四十 膽戰心驚
井蓋下面,我已經置身於乾涸的下水道底下,對面是一個典型的農民式打扮的中年人,三十六七歲,略微有點駝背,穿著黑色跨欄背心,吊腿西褲,腰間沒繫腰帶,拴著的是塑膠繩,點睛之筆,是一雙十塊錢的黃膠鞋,整個人顯得是那麼復古與時尚。
“五子的人?”中年衝我問道。
“你說呢?!”我靠著狹窄且掛著酸臭垃圾的牆壁,仿若隨意的說道:“我說你這有點誇張了吧?這他媽要下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