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仕:“張大叔,聽說地脈師非常重要,他怎麼知道地下有煤,而且知道產煤多少,可挖多少年?”
張老闆:“管老弟,這也是一門很深的學問,最能幹的地脈師都是十拿九穩的,他們並不是為你現看,而且早有儲備,看你出多少價買地,你出價越高,他告訴你的山頭出煤就越多,出得越快,事故越少。”
正仕:“張大叔,你肯定認得最好的地脈師。”
張老闆:“那當然。”
正仕:“張大叔可否引薦一下?”
張老闆:“這沒問題。啊!老弟原來也想來吃這行飯?歡迎。我可不是同行是冤家那種人。老弟,幹這行利潤雖高,風險大得很喲。出個事故就可能弄得傾家蕩產。”
正仕:“張大叔在這行奮鬥多年,肯定不少避免事故的成功經驗。”
張老闆:“關鍵是要找到懂得發現和判斷事故的能人,讓他們經常在井下巡視,一發現苗頭不對,立即把人撤上來。人命關天,保人要緊。一定要找到這種人幫你管。還有,挖煤的人,最好找得到那種挖完了,不想再幹的礦,整體把人接下來。”
正仕:“誰不想挖完一個又一個,那個肯放人?”
張老闆:“不一定,不少老闆把錢找的差不多了。趁沒有出事故,便激流勇退,回家享福去了。”
正仕:“張大叔,我先找你認識的礦脈師,把礦山買下再說。等有了人便開工,行不?”
張老闆:“這樣最好,礦脈好的礦山貴得很,而且要跟官府有關係才得得了。”
正仕:“張大叔,這不成問題。我先回家取銀子,再來找張大叔。”
正仕立即回開封與芙蓉商量。芙蓉聽正仕講了以後說道:“這是我們早就想到的開發專案,要買就買下好的大的,幹就幹他個大名堂出來!這些天我把汴梁新城的圖重新繪製了三份,寄給上海一份,不知爹媽在什麼地方?將來施工一份,自己留底一份。棉紡織廠我已找到木工邦廖邦主,以七千兩連廠房帶住房全包給他,已經開工了。昨天我去了一趟,乾的熱火朝天。我已去信給集團總部的大爸,請他按上海的規模為準,幫我好準備全部裝置,我這裡在黃泛區。透過知州知縣已招到貧苦女孩一千人,男孩二百人。正在集中,我包了兩個大旅社。準備讓侍衛長和四名四位侍衛帶回上海,每人給五百錢零用,沿途吃住算我的。如是八百里加急,爹媽的覆函不久便到,他二老沒意見,就立即招標開工。”
正仕:“要得,汴梁新城走上正軌再去焦作不遲。”
芙蓉:“明天我們帶侍衛先把汴梁新城的外廓範圍和大井字形街劃出來。以及中心的金明池標出來,有了輪廓,心裡就有數了。”
正仕:“然後我們的幾棟大樓也標出位置。發包起來也簡便的多。”
芙蓉:“我從圖上看,汴梁新城的兩邊還有三里寬的空地,長有八里,兩邊相加,共十六里長的寬頻,如果我們在裡面建上別墅式小洋樓,讓城裡邊那些住在低矮陰暗房間的人搬到敞陽明亮的小洋樓住,我想應有銷路。”
正仕:“肯定有銷路,而且就在開封城北邊。尤其在我們汴梁新城經商的人買的更多。”
芙蓉:“我們把洋樓居住綠化、美化搞的好好的,讓其更賞心悅目、更宜居,可能搶起買。”
正仕:“可否建些院落式的房子,賣給大家族?”
芙蓉:“要得。等汴梁新城有了點眉目了。我們再規劃汴梁新居,幾千棟就把整個投資賺回來了。”
正仕:“肯定還大有賺頭。”
劃線工作做了兩天才完成,線一劃。道路和主要建築也落實了,總體效果很好。大家心裡也落實了。
剛劃完了線,媽的信便收到了。總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