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說道這事的時候,自己早就已經想好了該怎麼辦,只不過當時急著說別的事情,沒有和李二同志細說罷了,現在要問到自己,直接就把自己對這事的想法說出來就是了,也不用現想現說了。
不過王珂並沒有馬上就說出自己的想法來,他需要知道這些人是怎麼想的,然後才能針對他們的想法,來調整自己的思路,以便於更符合現在的實際情況。。
畢竟現在的時代和王珂知道的後世有很大的區別,自己的想法裡有可能有很多是與現在的時代不相符的,就算是自己能說服這些人,要想做起來也是相當的困難,到那個時候,再把自己給搭進去,要自己幫著弄,那自己可就沒有時間這樣清閒了,再加上自己有幾斤幾兩自己還是知道的,要真的去做這事,自己可是絕對不行的,只能是誤人子弟,這可是王珂不願意的。
見到王珂問起他們是怎麼想的,房玄齡和杜如晦也不客套,直接就把他們現在的想法給說了出來,無非就是和現在這個時代所固有的模式一個樣,招來一些文人,進行詩詞歌賦的研讀,唯一不同的,就是所學的以李泰編纂的集註為主,再輔以諸子百家的著作,在王珂看來,也就勉強算得上是一個文學院而已,要說和王珂心目裡的想法,那可是相差很遠了。
王珂仔細的思索了一下他們的想法,才慢慢的開口把自己的說法給說了出來,只不過現在王珂所說的就沒有他自己想的那樣具體了,只是大概的說了一些他自己覺得應該設定的科目,也就是說,不以純粹的文學學習為主,而是要成為一個多科目的綜合的學院,讓各種人才都能夠在裡面進行系統的學習,以便於將來在各行各業裡都有這樣的人才進行管理。
房玄齡和杜如晦對於王珂所說的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在他們的潛意識裡,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概念,在他們看來,只有詩書才是需要學習的,至於別的技能都只是一個謀生的手段,是不需要具體的進行學習的,現在王珂卻這樣鄭重其事的提出來,讓他們真的是一下子接受不了。
王珂也知道,這樣的問題,要讓他們馬上就接受是做不到的,只能是靠自己慢慢的引導才能達到目的,於是王珂慢慢的喝他們講清了其中的道理,還不時用自己做的事情來作為例子,這才好不容易讓他們轉過彎來,認同了王珂的想法。。
見到他們終於對自己的說法產生了認同感,王珂也不由得長舒了一口氣,只要他們同意了,在向李二同志彙報的時候,就不用自己一個人去說服李二同志了,起碼這些人也會在一旁幫著自己向李二同志進行介紹,讓李二同志覺得,這事就不是自己一個人在這樣想,而是朝裡的這幾個重臣都是有著這樣的想法的。
這人多了,說出來的意見也就更容易讓李二同志覺得是對的,產生認同感的機會也就更大,能夠得到李二同志首肯的機率也就比以前大了許多,這當然是王珂最希望看到的了。
不過這兩個老不死的的確是相當的穩重,對於這件事裡,自己不清楚的地方,都是要想王珂進行詢問的,希望王珂能給他們一個清楚明晰的答案,這也有他們的私心在裡面,他們是怕一旦和李二同志說到此事,要是李二同志問到什麼他們回答不出來的地方,那可就有好戲看了,所以現在只要他們舉得自己不明白的地方,都向著要王珂給他們解釋清楚了。。
王珂既然已經說了這麼多,當然也不會說道一半就不說了,只要他們問起,都會想盡一切辦法,用自己認為淺顯易懂的話把他們的問題給介紹清楚。
就這樣,也耗費了不少的時間和精力,讓王珂說得口乾舌燥了,才讓兩個老不死的感到沒有什麼需要再問的了。
不過這個時候,杜如晦卻有了新的想法,只見他抬起頭來,向著王珂問道:“賢侄呀,你所說的,我們倒是都明白了,也知道這樣做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