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聲音後,能問出這般變態的問題。
白霄微皺眉頭說:“著實打斷了我的好夢。”
“我……就沒別的想法?”馮伸心有不甘地追問。
“當然有,我還想提醒秦琪一聲,讓她以後……特別是晚上別弄那麼激烈的動作,我家夫郎膽子特別小,那聲響後基本沒怎麼睡,今早頂著黑眼圈給我做的早飯。”
澤吾後半夜確實沒怎麼睡,和那聲驚遍全樓的動靜卻沒有半點關係,純屬是昏睡了一天,想睡都睡不著了。自己也就那麼摟了他一宿。
天剛亮,澤吾非要堅持起來給自己做早飯,自己也沒攔著,做那樣的事又累不著,倒不如順著他來,什麼都攔著他,他倒會擔心害怕了。自己也是趁著澤吾做飯的功夫,小眯了一會兒。
“你就沒想到那聲響動是為什麼發出來的嗎?”
馮伸一副“孺子不堪教”的挫敗樣,卻仍不放棄地循循誘導著。
“這還用想,誰不知道秦姐姐家兩個夫郎,肯定是床太小,哪個沒摟住,掉下來了,也不知道摔到沒有,我早上走時還叮囑我家夫郎,讓他白天去慰問的。”
“你可真善良!”馮伸徹底認栽,一屁股坐回自己的椅子上。
“哪有,都是同樓住著的,又是同事,在一間辦公室裡,這也是應該的。”
白霄裝糊塗,善良嗎?真要是善良就不會教澤吾說那樣的話,派澤吾去當“間諜”了。
馮伸額上的黑線被白霄的“善良”激發出來時,辦公室的人也陸續來全。
白霄心裡暗笑,不在去看馮伸,微笑著和辦公室裡其他幾個同事打著招呼,等到最後的上班時間已經過了,秦琪也沒有出現,巧的是甜主任竟然也沒有來。
按捺不住的馮伸又湊了過來,小聲說:“秦琪昨晚動家法了。”
“是嗎?”白霄繼續裝著,“馮姐姐勿要亂說,昨晚除了那聲響,很安靜的。”
“那是因為秦琪學聰明瞭,把他家夫郎的嘴堵上了。”
白霄又忍不住暗笑,這馮伸對這事可真上心,探得如此細,人家行家法和著是不能在她面前行的,她竟然能聯想出來,也算得人才了。
“知道秦琪為什麼沒來嗎?”
瞟了一眼周圍,見沒有人注意他們兩個,馮伸擠眉弄眼,一副她已經門清的嘴臉。
“不知道,不會真的把誰摔壞了吧?”
“你是不是讀書讀傻了,還是天生就長了一個木頭腦子?”馮伸恨鐵不成鋼,音量沒控制好,稍高了些,引來同在一個辦公室的另外兩個的側目。
“不就是一個行文沒弄懂嗎?就說人家木頭腦子,你這前輩當得太沒有耐心了,再幫我講講!”
白霄很巧妙地找了一個藉口,把那兩個的側目擋了回去,保全了馮伸的面子,沒讓她尷尬。
“嘿嘿,姐姐告訴你啊,秦琪是去喝悶酒、找樂子去了。”
見白霄呆是呆點,但還是有禮有節的,馮伸很是高興,覺到了白霄的好,繼續粘著。
“一大早兒就去喝酒找樂子?連班都不上?”白霄扯出一副不敢置信的神情。
“真的,我還能騙你!”若不是顧慮辦公室裡還有其他人的目光,馮伸就要拍胸脯、發誓願了。
“行,我信。”白霄無奈點頭,心裡卻想著要趁中午時間回家一趟了。
果然一上午秦琪都沒有來,然後,甜主任也沒有來。
“該不會昨晚甜主任也動家法了吧?”白霄套著馮伸的話,卻是另有目的的。
“甜主任倒是想動,她得有啊,她家就兩個還沒有斷奶的孩子,今天沒來,肯定又是哪個病了,她帶著去看病了。”
馮伸的話說得誇張些,甜主任家裡的事早前白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