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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蘇晨剛說了一句話,就見著這男子如同屁股著了火般一溜煙竄走,很是納悶。之後才看見何雁似笑非笑的臉色,心下有了幾分瞭然。原來是何家女人在犯老毛病。

“何經略,蘇某有事相商。”何雁的性格他也有幾分瞭解,遂開門見山的實話直說:“……他日,我祺地若有了些小麻煩,還望何經略袖手旁觀為好。”

何雁直言不諱:“我有什麼好處?”祉地不比禧地,和四地都有接壤。她若發兵趁火打劫,也要顧及到祀、祝兩地會不會也同樣趁勢攻打她。故而也只是稍開價碼。

蘇晨笑道:“珠寶五箱、藥材十車、絲緞布匹四百匹。”這是給何雁個人的價碼。

何雁懶懶一笑:“瞧著是不少了。不過我最近不缺錢。給些糧食、生鐵如何?”

蘇晨啞然失笑:“何經略這是在和我開玩笑呢?若是可能,蘇某還想向經略買糧,哪裡能送出糧食。”戰爭之中,補給尤為重要。這類物資是萬萬不可答應的。若是何雁一意孤行,他也不怕。還有祀、祝盯著呢。她搶也搶不了多少。日後再攻佔回來便是。

何雁只是漫天開價而已,見蘇晨油鹽不進,改口道:“那就算了。只是這好處裡面,藥材還算有用,絲緞布匹能做些衣物。珠寶這東西對我卻是全然無用的。我也沒處送人去。換成金銀怎麼樣?”

金銀是硬通貨,蘇晨有些捨不得。輕笑了兩聲,道:“經略言之差異,經略身邊美人無數,難道不需要玉冠珠佩的嗎?”

何雁也笑:“我身邊的人向來如流水,來的快,去的也快。打扮那麼好乾什麼?大公子只要答應我一件事。雁願意分文不取。”

聽見這樣的提議,蘇晨不喜反驚,心下一凜,緩緩道:“不知是何事?”

何雁不動聲色掃視過他的臉,慢悠悠的道:“只要大公子答應陪我一天,何雁願意分文不取,遵守諾言。”

蘇晨的第一個反應是想要扭頭,看看身後的小廝隔著多遠,話有沒有被他們聽去。然而他忍住了。聽見了又怎麼說,他還能殺人滅口不成。面色漸漸冷凝:“何經略,玩笑不是能隨便開的。”

何雁也是一臉正色:“我沒有開玩笑。蘇大公子,我其實覬覦你很久了。”

蘇晨城府了得,面上仍然一片平靜:“何經略,蘇某已年近三十。”

何雁同樣的回以一片平靜:“大公子,我小你一歲。”

蘇晨垂下眼,沉默了很久,才緩聲吐了兩個字:“不行。”

“哈”何雁笑的頗有玩味,“不行?為什麼不行?你又不是十年前冰清玉潔的少年郎。難道說蘇大公子一直為著夫人守身如玉不成?不過是一天,有什麼不行的。莫非……”她眼珠轉了轉,“大公子是嫌我長的醜?委屈了你?”

何雁長的一點兒都不醜,不光如此,還有一種帶著英氣的嫵媚。不過蘇晨此時看她的目光卻是如秋水無痕、老僧入定:“何經略,有些事,不行就是不行。”

何雁撇撇嘴,嘆了口氣:“看來我這次的價碼還是不夠。蘇晨,你說我若是以你祺地的城主印信為交換,換你一天呢?你又行不行?”有了城主印信,許氏的藉口將不復存在。運作的好的話,祺地的內戰將會減少在最小範圍。

蘇晨嘆了口氣:“何經略說笑了,其地的城主印信早已消失於天外。”

何雁眨眨眼:“蘇大公子,你就老實告訴我一聲,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嘛。如果我真有印信,你是行,還是不行。”

蘇晨的忍耐終於快要到了極限。何雁反反覆覆的調戲他,簡直就像和他有仇。問一個男人行不行,偏偏又含有雙重隱晦。他尷尬都閉上眼睛,復又睜開,略略放低了姿態:“這種沒有意義的假設,經略何苦糾纏。”

“哎呦,我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