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船?”殷如行吃驚的看著奄奄一息,無力靠在親兵身上的雲絮飛,莫名感到喜感:“暈成這樣”
本來還想著怎麼儘量動靜小的制住你呢,你倒好,自個兒洗乾淨送上門來了。
…
第263章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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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局
雲二公子知情識趣可人意的暈船了,暈的天昏地暗。據說在船上連黃疸水都吐出來了。此刻,他較弱的躺在帳篷的行軍鋪上,臉色慘白,四肢無力。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
殷如行笑的差點背過去。她是真高興。想當初,她初初跟著蘇雷,雲絮飛那副高高在上,拽成二五八萬的樣子,想想就來氣。別以為她不知道他私下裡是怎麼議論她的。猜也猜的出來,無非是一個身份低下,可做玩物的消遣品。表弟你別糊塗,喜歡就納了,娶是萬萬不行的。
我呸
她這口氣可是忍了很久。和蘇離的觀點差不多,碰不上也就算了,我還有自己的生活要過。可要是機會落到手邊,不踩死你簡直是對不起我自己。
用了照顧的藉口,殷如行將一眾親兵趕了出去。那些人自會由李奉負責擺平。剩下的兩個貼身親衛幾招制服,點了昏睡穴扔在一邊。然後對著沉睡不醒的雲絮飛,伸出罪惡之爪。
三下五除二,將他的將軍鎧甲,外套錦袍,毫不客氣脫的一乾二淨。
將軍?我呸別說和蘇雷比,就是李奉,都能比你乾的強。還不是仗著出身好。她就沒見雲絮飛真刀真槍的上過幾回戰場
殷如行小時候最喜歡外婆買了大公雞回來殺著吃。在送雞歸西之前,外婆會活拔了公雞尾巴上漂亮的羽毛,留給她做毽子。大公雞是一種很神奇的生物,賣回來的時候絲毫不知道自己即將成為一道菜,哪怕腳上栓著繩子,依舊神氣活現的在小院裡踱來踱去,頭昂的高高的,不時響亮的打鳴叫兩聲,高傲之極。可一旦尾巴上的那幾根羽毛被拔掉,雞就立馬蔫了,鳴也不打了。好像不是拔了他的尾羽,而是閹了他的命根子一般,半死不活蔫頭蔫腦。小時候的殷如行死活死活想不通,就幾根羽毛而已,怎麼差別那麼大
成年後的她有些明白了裡面的道理。今日如法炮製,脫掉雲絮飛華麗的外包裝,只留一身中衣中褲,點了他的穴道尤嫌不足,又拿粗麻繩將他五花大綁,水手結系的牢牢。不為別的,就為給個心理威懾,看你還神氣看你還神氣
“將軍。”帳篷外傳來李奉的聲音,“末將可以進來嗎?”
殷如行將帳篷掀起一角,頭伸出探了探。李奉好整以暇的帶著兩個親信站在門外,大約是緊張的緣故,眼神比往日更加嚴肅。遂點點頭,假聲道:“雲將軍暈船十分厲害,嘔吐太過,人已經昏睡了過去。李副將進來看看吧。”
李奉讓兩個親信留在外面把守,進了帳篷。一眼就看見被扒了外衣五花大綁的雲絮飛。上前探了探脈搏,問道:“外頭的人我已經暫時安撫住了。現在該怎麼辦?他能昏睡多久?”
“四個時辰。”殷如行道,“當然,醒來之後我還可以繼續點昏睡穴。只是這樣一來,除非不在外人面前露臉,不然總會被人看出倪端。蘇雷大概什麼時候能趕到?”
李奉皺眉道:“昨天剛接到的訊息。已是上船了,順著綿江一路快行入海,最快也要十天。”
殷如行嘆了口氣,替他補充:“這十天裡還得沒有任何意外發生。但凡出了一點岔子,就又要往後拖延。”蘇雷一個人,想要從天元私渡來東寰,只能搭乘黑船。黑船要麼由當地的黑道控制,要麼就是海盜的補給船。不是說蘇雷沒有本事能搭上船,而是他千里獨行、單人匹馬,人家的船沒有專門為他開一趟的道理。天知道會耽擱多久?這種不上不下吊在半空的局面最是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