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被迫害的女子!”
墨言眉毛一挑。大血兒竟然從主位飛身而下,那如火焰般得尾巴一掃,只聽得謎兒慘呼了一聲,那臉上竟然被大血兒的尾巴生生掃出了好些道血痕,整個臉如若不小心醫治,怕是要毀容了!
墨言冷冷地道:“跟我討價還價,皇上都不夠資格,你愛說不說,說不出來,那也就沒有任何價值!”
只這句話一停,大血兒如同聽懂人言一般,那叫人心寒的牙齒已經出現在謎兒的眼前,嚇得她幾欲昏闕,尖聲喊道:“我說!我說,別殺我!”
旁邊那高大的男子看著心悸不已,搶先出口道:“我什麼事情都不知道,當日我們屠了白梅村眾人,那女子為了救一個小孩,撲過去要為他擋刀,被黑統領看上才被劫了來!全都是黑統領一人乾的,可不關我的事!”
而胡祿,此刻的心又往下沉,這男子到底是什麼來路,他說的那句連皇上都不夠資格,胡祿能感覺到這人身上那滲人的寒意,看出並非大放厥詞,而是真正無視皇權的那種卑睨,到底那個女子與他有什麼瓜葛,那女子不是殿下的心上人麼?殿下對她的心思溢於言表,旁人如何看不明白!
謎兒躺在地上,滿臉驚恐地道:“那天統領確實是帶了一個女子上山,還打算寵幸她!”話音剛落,墨言驟然站起,蝕骨的冷氣驟然瀰漫!那謎兒歡場翻滾這些年,從墨言的反應中,哪能瞧不出這男子護犢般般怒火。不由地道:“是我救了她,是我纏著統領歡好,才讓那個女子得到了半夜的安寧,最後終於被人救走!”
墨言瞧了她一眼,神色莫名,道,“繼續說!”
那謎兒爬了起來,道:“我和黑統領歡好的時候,侯二就闖進來說官兵來了,開始我們都還不信,只是最後官兵裡的首領說話了!”
說道首領,墨言自然看向胡祿!那謎兒道:“不是胡大人,是另外一個人,傳言說是胡大人的上司,那人說了,白梅村抓來的名叫流蘇的女子,若有任何閃失,黑獄山眾人全部處以極刑!”謎兒看墨言不可置否,繼續道:“黑統領他們當時就打算抓了這個女子做籌碼,匆匆忙忙去了那個女子的院子。我也偷偷在後頭跟著,只是去到之時,那個女子卻被一個黑衣人給劫走了!黑統領他們!”
謎兒還沒說完,墨言已經轉頭看向胡祿,淡淡地說了句:“胡大人,你接著她的話說!不用瞞著我,那說話的人正是六皇子,我清楚!”
胡祿心下一驚,這到底該如何說道?這男子看來與那女子淵源頗深,到底是兄妹之情,師徒之恩還是男女之愛。胡祿只得硬著頭皮道:“那日黑獄山傳來那女子被劫走的訊息後,六殿下便和程老先生一起縱馬追去,後來的事情我們也不清楚,只知道回來後,那女子已經被殿下救了下來安頓好!”
墨言沉吟了一會,問道:“你可曾與那女孩交談過?”
胡祿搖搖頭,道:“從未正面見過,我們只是奉命追繳黑獄山眾人!但殿下對那女子絕無任何惡意,不然不會興兵黑獄山救人!”
墨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知他說的是實話。繼續問道:“那她如今又去了哪?”
胡祿恭敬地道:“且洳城要要事,殿下只好連夜出發,走時也帶上了那名女子,至於殿下的打算,就並非我能猜測得到了!”胡祿猶豫了一會,問道:“敢問前輩,那女子是前輩的?”
墨言的眼底泛過一波深情和思念,輕輕地道了句:“我的妻子!”這一刻的
柔和讓胡祿和其他兩人懷疑看走了眼,這還是剛剛那個叫人打從心底恐懼的魔神般的人物麼?
墨言的心裡頗感挫敗,胡祿沒有和流蘇正面交談過,而雷驚乾在連城呆的
時間又甚短。雷驚乾明知道蘇蘇是他的人,煞費心機救了蘇蘇卻依舊沒有把她送回,若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