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脫了下來,“娘子有何吩咐?”
見到墨言這般模樣流蘇這個始作俑者倒是有些羞澀了,微不可聞地輕哼一聲道:“自詡名醫,不是連捏骨放鬆都不會吧!來,給爺捏幾個,幹得好大大地賞!”
水清見底,水中那乳脂般的白玉肌膚,在水波晃動之時似乎也在搖曳多姿,那修長的雙腿微攏重疊,掩住了肚臍往下隱秘的無限風光。墨言的眸色越發的深了,輕輕走到流蘇的身後。
那光滑的面板柔膩誘人,墨言修長有力的手在流蘇的肩膀上輕輕地按捏。墨言認穴之準自然不在話下!流蘇只舒服的閉上了眼睛,背也離開了桶邊,嘖嘖稱讚道:“不錯,相當滴不錯,真是銷魂!真是舒服!”
墨言的聲音緩緩地響起:“娘子可還滿意!”閉著眼睛的流蘇自覺地點頭如搗蒜,“滿意,太滿意了,以後這樣的好習慣要持之以恆!”
墨言輕笑了一聲:“這當是自然,娘子既然滿意,為夫可否討些賞賜了?”那正陶醉在墨言高超手法的流蘇哪還聽得出墨言聲音中異樣的火熱,嘟著嘴巴嗯嗯地應了幾聲!
不知不覺中流蘇只感到後背有個結實的身子靠了上來,那原本在她肩膀上的手已經下移到了她的胸前,輕柔的揉捏動作卻依舊不變。
流蘇臉一紅,拍了拍那雙不老實的手,“叫你幫我捏按幾下你怎的得寸進尺了,給我老實點!”
墨言的頭俯了下來,灼熱的雙唇在流蘇的頸上摩挲:“為夫說了討個賞賜,娘子不是剛剛也應允了麼?”
看著墨言那痞痞的樣子,流蘇不由地在他的腰上擰了一下:“我賞個你個大腳板,你可要!”墨言不緊不慢的上下摩挲,道了句:“娘子喜歡踢哪就踢哪,這天下能讓蓑衣人主動認輸的就只有娘子你了,只要是娘子身上的東西,賞給我什麼就是什麼!”
流蘇還欲爭辯,可此時此景,卻容不得她開口了!因為墨言的唇早已覆上,淺嘗輕軋,那每每帶起流蘇戰慄的手也在她的身上流連忘返,流蘇的雙腿早已盤在了墨言的腰間雙手環著墨言的脖子,交錯的雙唇,譜寫著激情之歌的前奏。
墨言的雙眼火熱得讓流蘇都無法對視,只要望著那如緊簇火苗般的眼睛,流蘇的心就跳得厲害,微微地低下頭,身子也趁著墨言放手的時候轉了過去。墨言卻是不依不饒,如同不知饜足的小獸一樣,雙手順著流蘇那優美的曲線上下迂迴地移動。
此刻的流蘇手臂已經趴在了桶簷上,嬌喘連連,身後的墨言早已經扶著流蘇的細腰衝殺陷陣,兩人的慾望也隨滿桶的水汽升騰著。
每次只要在墨言的身邊,流蘇總能化成軟泥,只願黏在他的身上不下來!每次只要流蘇在身邊,墨言總能化身成獸,只願霸佔著他的領地不離開!
待到桶裡的水漸漸冷了,怕凍著流蘇,墨言方才意猶未盡地替她穿上內衫,抱著她回到床上!流蘇一上床,馬上拉著被子捲成一團,一臉警惕地看著墨言道:“老人家,偃旗息鼓了哦,明日我要是再起不來,外面就要掉了一地的牙齒!”
也不知道墨言如何動作,流蘇的大被子裡儼然多了一個大活人!墨言舒舒服服地把流蘇擁了過來,笑著問道:“你起不來和一地的牙齒又有何關係?”
流蘇雖然一臉保持距離的樣子,可多了墨言的被窩裡那升騰的熱氣讓流蘇很沒骨氣地直接把腿勾上了墨言的身子,大半個身子趴在了他的上面,眯著眼睛舒服地道:“要是我再起不來,明天三大美人的牙齒肯定酸得掉了一地!”
墨言悶笑出聲:“掉了就掉了,與我又有何干系,你要是起得來,那豈不是辱我天下第一的名頭!”
流蘇把手伸進墨言的內衣裡,狠狠地揪了墨言胸前的一點:“這跟你天下第一又有什麼關係!”
墨言笑得愈加的爽朗:“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