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的合擊之術,聯手起來。連一般的一流都可以一戰,沒想到僅僅只有兩人的年輕人,竟然有這實力,真是失算了。能有準一流的實力的,哪個不是四十來歲的?就算是大門大派。也得二十七八差不多三十。才能有這實力。沒想到這兩人。二十出頭,就這麼強。真是看走了眼了。要是自己知道,也不敢去惹啊!畢竟柿子還是撿軟的捏。
端木流雲往背後一瞧,發現孟靜夜二人還站在原地,並沒有人追上來,心裡鬆了一口去。暗道,這次回去,就說是被人襲擊了。護衛們為了保護自己,而統統犧牲。也只能這麼做了,要是說實話,說自己看著別人弱小。想搶個女子來玩,結果踢到了鐵板,那麼不被家裡人打死才怪。
孟靜夜看著端木流雲奔跑的身影。沒有追上去。而是跳上了馬車。拿起了養由弓。摸出了一隻箭。箭頭瞄準了端木流雲的背心。
“嗖!”孟靜夜一鬆手,箭支呼嘯著,就衝著端木流雲而去。
端木流雲,身為平安城端木世家的公子,雖然只是庶出的公子,但是還是頗有能耐,帶兵打仗也是經常有的事情,經常身處戰場的端木流雲,顯然也是聽到了後面的響聲。對於這種箭支,他每天都要遇到無數。雖然這次沒有穿鎧甲,但是他自詡憑藉著自己充足的反應,也是能躲開箭支的。
箭支呼嘯而來。是自己的背心!端木流雲已經感覺到了箭支的方向,快要到的時候,端木流雲就立即俯下了身子,感受著箭支從自己的背上飛過,端木流雲冷笑著,這點能耐也想留下我?
“額。。。。。”突然,箭支改道了,從端木流雲的後腦勺,直接就插了進去,然後衝眼眶裡射了出來。還有半根箭頭,插進了馬背上。
端木流雲失去了意識,身子緩緩的,就從馬背上掉了下來,但是腳卻卡在了馬鐙上,被吃痛的馬兒,在地上拖行著一路遠去。
孟靜夜靜靜的看著端木流雲的屍體被拉行而去,半晌後,已經看不到了蹤影。孟靜夜將養由弓放了下來,隨手幾劍,就將還在地上呻吟的騎士們,給處理掉了。才轉頭對鐺鐺說道:“走吧。”
鐺鐺看著滿地的屍體,不知道該說什麼。血水慢慢滲出,已經要沾到她的鞋子了,她趕緊跳上了馬車。還是依舊坐到了孟靜夜的旁邊。馬車緩緩,碾過無數正在冷卻的屍體。追尋著端木流雲的方向而去。沒有辦法,畢竟是一條路。
走著走著,就能看到沿途的不少血跡。甚至都了後面,還能看到一些血肉。或者是一隻斷手。
馬車行駛著,半天之後,在一處農田邊,發現了正在啃食別人莊稼的馬兒。後面還拖著端木流雲的半截屍體。接近地上的那一部分,都磨的只剩下肉條掛在上面。孟靜夜只是隨眼一瞥,就收回了目光。死人,是不需要過多關注的。
鐺鐺看著那具屍體,臉上卻流露出了一絲的不忍。鐺鐺對著孟靜夜說道:“你這樣。。。。。。是不是太殘忍了?”
孟靜夜瞥了她一眼,道:“要是覺得我殘忍,那你自己下車去。”
鐺鐺嘟著嘴。低下了頭。一言不發。
“怎麼?現在不殘忍了?”孟靜夜看都沒有看她一眼,隨口說道。
“不是,我只是覺得。。。。。。”鐺鐺說說了一半,看著孟靜夜投過來的眼神不對,就立馬閉上了嘴巴。
孟靜夜冷冷的看著她,盯著她的眼睛,鐺鐺閃爍著目光,不敢直視,半晌,孟靜夜才吐出幾個字來:“你變了。”然後孟靜夜又回過頭去,繼續駕著馬車。
這三個字,看似輕易,但是對鐺鐺來說,卻是像晴天霹靂一樣。因為這三個字,透露的,是一種濃濃的生分感。這一刻,鐺鐺也萌生了一股後悔的想法,好後悔剛剛那麼說。鐺鐺偷偷的瞥了一眼孟靜夜,孟靜夜卻似乎並不在意,依舊面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