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被清除掉……
「有沒有搞錯?這是哪門子的鬼結界?」
「聽說是當年光之神宮的僧侶發明……你曉得的啦,這裡畢竟是魔法世界,有這種東西並不稀奇……」
這個訊息會直接傳給國王陛下身邊的近臣,問題是誰都知道這座驛館目前的主人,是金雀花聯邦大總統伉儷,而萊恩大總統正在與各國要人開會,留在館內的只有第一夫人,那豈不是代表……
「結界被觸發時,我就覺得有點不對勁,等到你們的城衛軍大量出現在驛館四周封閉道路,我才敢肯定出了亂子,現在結界雖然被我破壞,但對我們並沒有太大的幫助。幸好他們有所顧忌,不敢直接進來搜查,要把捉姦的權力留給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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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到這裡,茅延安帶著我到了二樓盡頭的一間雜物室,從視窗往外一看,果真是被團團包圍,戒備森嚴得連只蒼蠅都飛不出去,而一支騎隊恰於此時快速來到驛館外圍,本來把守此地的城衛軍讓出一條通道來,讓這支裝備精良的騎隊進入,我不用看也知道,萊恩?巴菲特正在這支騎隊當中。
「糟糕,萊恩已經回來了,賢姪,這下子我們該如何是好?」
「別擔心,我不會連累你的,等一下我會把所有責任全部扛起,你繼續扮你的沉默大俠就好,不過如果你敢先出賣我,我保證你不會有好下場。」
我不是那麼好心的一個人,如果出賣茅延安,就可以求生,我會毫不猶豫地犧牲牠﹔然而,當出賣人也無濟於事,我還是頗有一人做事一人當的美德。況且,情形與當年奪走星玫初夜的那次不同,難道我可以對旁人說,是茅延安垂涎月櫻的美色,施暴得逞嗎?沒有人會相信,而且……我的心也不會讓自己這麼做。
問題是,我該怎麼做,才能讓月櫻不被牽扯在內呢?因為刻意調開閒雜人等的關係,這座驛館裡頭已經沒有旁人了,不可能推卸給別人,那我該編怎樣的謊言,才能夠騙過以精明著稱的百里雄獅?
「啊,賢姪,你真是讓大叔我深深感動,不過你往常不是自負智計了得嗎?
這麼一下子就束手無策了?」
「少廢話,我沒主意,難道你有嗎?」
「哦呵呵,萬一有呢?」
我轉頭一看,茅延安雙臂交疊,看來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與之前的慌張全然兩樣。看他這副樣子,我頓時領悟,他必然有脫身妙計。
「什麼辦法?」
「先說好,我也只是冒險,沒有十成把握,不過,你欠我一個人情,脫身以後要答應我一個要求。」
急速靠近的腳步聲,讓我沒有討價還價的餘裕,這樁買賣迅速成交,在我點頭答應後,茅延安遞來了一張寫得密密麻麻的紙片。
「這本來是我要用在下本作品裡的,但稍微改一下,倒也滿合適的。」
「什麼意思?這是什麼?」
「很難理解嗎?其實你也想得到的,在不考慮道德、不考慮常規、不考慮骯髒下流與否的情形下,你真的沒有其他辦法,讓你我成功脫身,月櫻不被懷疑,萊恩又不會發現破綻嗎?」
如果是別人,儘管有這樣的提示,仍不可能想到方法,可是彼此也是靠著腦袋混飯吃的騙徒,在聽完這個提示後,我腦裡已經冒出一個無比荒唐的念頭。
「大叔,你該不會……」
「再沒有別的辦法了,現在不能夠說之以理,當然就只有動之以情。快點,金雀花聯邦的衛隊就快要撞門衝進來了。」
「可是這個方法實在是……」
「少囉唆,為了促成下一代的幸福愛情,為了兩肋插刀的義氣,我茅延安這一次也算是光榮犧牲了。」
「大叔,我很佩服你的義氣,但這對我以後實在是……」